“咳咳,水……”墨卿染呲牙咧嘴,脸上也疼,嘴里也苦,接过白玥递过来的水猛地灌了两辩才勉强把难受的感受压下去,忍不住抱怨道,“就不能加些糖么,这药又臭又苦,到底是甚么东西做的?”
“对你好的东西。”白玥面无神采,仿佛这臭臭的药不是她本身做出来的,端着空的药碗就往外走去,“好好躺着,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醒了?”就在她尽力要展开眼睛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声响起,随即脚步声向她挨近过来,握住了她不循分的手臂,严厉而用号令式的口气道,“别动,一个月以后你才气拆开纱布,不然没法复原,可有你的苦头吃。”
墨卿染看到的最后一个场景,便是白玥毫无情感的脸,然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完整没有了知觉。
拆纱布的活还是白玥亲身来的,当一圈一圈的纱布从脸上解开的时候,墨卿染不由得有些小小的猎奇,她很想晓得他们究竟对她的脸做了甚么,而现在又变成了如何一副环境。
难怪会感遭到疼痛,本来是彻头彻尾地替她改了面貌!
白玥明显很对劲,一贯性子冷僻的她忍不住多说了几
白玥看了一眼坐在床上被包得像个木乃伊的墨卿染,身上的衣袍上还残留着当日留下来的少量血液,凝固在衣袍上,现在已经成了暗红色的一块。她微微招了招手,就有婢女端着药碗走了过来,她捏起墨卿染的下巴就拿着碗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