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甚么人?他一句话没说完,男人已经走进了茶社,阳光从他身上褪去,暴露了那张令六合为之震惊的绝美面庞。吏部侍郎李文哲,也就是那中年男人,待看清了来者的容颜后浑身猛地一颤,赶紧哈腰施礼道,“臣不知辰王爷在此,未能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李文哲内心一喜,本来他还怕在大庭广众下杀了欺负儿子的那王谢客,会惹上费事,故此仅用了一分的力量。现在有了辰王爷这句话,那他就能后顾无忧地为儿子出气了!
李文哲又是一噎,本来满面红光的脸转为青色,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懂明白墨卿染到底是几个意义。
墨卿染狭长的眼眸里一丝冷冽悄悄涌动,她转头看向掌柜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掌柜的,你来讲,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正要奉告墨卿染这凶手恰是那倒在一片狼籍中的此人,却见她已经自顾自地走向了那边。
“啧啧,伤得真是重!”墨卿染给他把了评脉,点头叹道,忽而转向李文哲问道,“这位又是被谁下的手?这凶手理应被五马分尸!”
这下,就连李文哲也瞪了一眼本身的儿子,固然他晓得李祁张扬放肆,会被打多数是获咎了别人,但却没想到他竟然不知死活地在茶社里公开群情辰王爷!
“多谢九王爷!”捧着一个装有一万紫晶的储物袋,那王谢客满脸的不敢置信和狂喜,就连身材上的疼痛都少了很多。他固然伤到了五脏六腑,但丹田和经脉没有毁伤,养上十来天工夫便足以病愈,不然,墨卿染也不会这么等闲就放走了李文哲父子。
墨卿染弯了弯嘴角,看着跪倒在地的父子俩暴露一抹似笑非笑的神采来:“唾骂皇亲国戚,当街殴打百姓,李文哲李祁,你们可知罪!”
“竟是如此!”墨卿染恍然大悟,细心打量了一番李祁,毫不料外埠看到他的眼神不竭躲闪。她目露不满道:“谁下的这般黑手,这等残暴之人,理应拖出去杖毙!”
那中年男人还保持着脱手的模样,那门客却嘴角鲜血直流,在一地的狼籍中挣扎着起不了身,明显已经重伤。
听出她话语中的讽刺之意,李文哲赶紧跪下,道:“文哲绝无此意!”只是他低垂的目光中,一丝鄙夷快速地掠过,若不是这个废料恰好生在了皇家,还颇得帝宠,他一个堂堂的星王,又怎会向他膜拜!他没有看到,在墨卿染说话的时候,他身后被打成猪头的李祁俄然抖了一抖――如此熟谙的话,不就是先前他说过的吗?!
这一下,更让李文哲心生傲慢,固然面上还是恭敬之色,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并不将辰王放在眼里。他问道:“本日辰王怎地屈尊降贵到这等粗鄙的茶馆来?”
墨卿染一笑,眼眸深处一缕精芒闪过,状似无辜道:“本王老远就见到李大人带了好些人过来,本来想着这定是个高雅的场合,就想一道出去玩赏一番,却不想出去是如许一副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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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砸不得,砸不得啊!”掌柜的一听这话急了,咚地一声跪在了中年男人面前,双手死死拽住他的衣摆,要求道,“这真的与小人无关啊!大人大量,不要砸小人的店铺啊!”
男人手中一把折扇轻摇,带点慵懒的嗓音的响起:“李大人倒是威风得紧。”
“借着本王的名义,打斗打得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