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墨镜爷们儿过来了,一言不发的逮住这个男人的脖子,从椅子上拖拽走了。不幸的男人连气都喘不上一口,更不消说开口叫屈。
白茫茫、雾蒙蒙的墙角坐着几个女人,都是玄色的紧身胸-兜,紧身皮裤,另有厚底球鞋,个个扎着辫子。看上去就是打手,这些女人不涂脂抹粉,眸子在场面四周转动,察看动静。门口我们出去的处所,另有几个男人,一身腱子肉,跟健美冠军似的,只要一个年纪少大、留着胡子的男人带了墨镜,嘴里叼着半根雪茄。
“嘿!”瘦子一脚踏在对方的木头长凳上,点烟问他:“居姐在么?”
瘦子跟着世人笑了一阵,推我往里走:“常事儿,每天都有。”
瘦子冲我点头,吊儿郎本地插手进裤缝:“魏哥,出来。”
门口坐着个男的,二十多岁,手中玩牌。有些花式气势,这不是一个简朴的看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