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文则拿着个钓竿在垂钓。但是钓了半天,他身边的小水桶里仍然只要一条半寸长的小鲫鱼。
“我是说,想弄点这十八渡湖的土特产做一道新奇的大菜,让那帮家伙尝尝鲜,管保叫他们大吃一惊,不再藐视我们!要晓得我们特遣队里数农夫和衡其的菜炒得最好,他们一贯瞧不起我们……”
正往盘子里盛菜的黄伟波盯着她看了一眼道:“真是个大傻冒!你鼻子上有锅灰呢,还不快去洗?”
“不会吧?我们既带着冻肉又有腊肉,另有鲜鸡爪、干牛肉、木耳香菇、生姜、大蒜、干红辣椒、海带、白瓜……这么多菜,你还说没菜?”
杨、黄二人也将缆绳绑在了岸边的木桩上。
“他们顿时就要返来了,可我们还是‘巧媳妇还没米下锅’呢……”虾皮持续搔着头皮道。
谢可问道:“看清楚了吗?他们在干甚么?”
“哗、哗”衡其一桨一桨地划着水,一个身材高挑的标致女孩坐在他中间,内疚地浅笑着……
刘农月用竹篙往水底探了探,并没有甚么暗礁。他笑道:“触甚么礁?必定是他俩拆台!”
“另有最后一样:干红辣椒炒‘哈宝’鱼!”黄伟波和杨浩抬着一个大盆子走了过来。
这是一条标致的大游船,现在正畅游在山净水秀、风景如画的十八渡胡水面上。
“甚么,不钓了?我们还没纵情呢!”虾皮的女朋友邓莉嚷道。
衡其道:“别急,我用望远镜望一望。”他举起望远镜,望向湖心的一个小岛。
“此次的筹办事情非常充分呀,我们的柴米油盐不都带着吗,如何会没米下锅呢?”杨浩奇特道。
杨浩在他身后叫道:“虾皮,你都搔了半天脑袋了,还没搔够吗?”
“哎呀!”她难为情地捂住脸,挤出人群,跑向湖边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