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谁在闯剑关?竟然闯到了第六重?”全部长白山都在猎奇。
苏小白却咕囔了几句,不晓得在说甚么。
只是不知何时,他一醉不醒,在浑浑噩噩中度日,而她,也变得霸道不讲理,哪有半分昔日的端庄。
“也是,我看那叶青官的心性也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和小白这两日处的也不错,想来今后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白暮烟叹道,固然平时对苏小白又是揪耳朵又是捏面庞的,但是心中倒是极其宠溺。
“略略略!”小丫头拌了个鬼脸,“羞羞羞,脸皮厚,挖个沟沟种豌豆!”
“是啊,雏鹰长大了,老是要分开的。”林穆郎叹了一句。
下午,叶青官和苏小白再次来到了剑关石门前,不过跟早上的万众谛视比起来,下午显得非常冷僻,就只要他们两人。
叶青官看了看林穆郎,又看了看苏小白,如有所思。
看着天上的太阳垂垂西斜,石门内还是没有一声钟鸣传来,当太阳将近落山的时候,一声弘大的钟声惊醒了全部长白。
林穆郎淡淡道:“有多少本领就使多少本领,即便第一关都没过也没干系,归正我们暮烟苑已经丢脸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次。”
饭后,林穆郎可贵的没有昏昏欲睡,站在凉亭中,双手笼在袖中,靠在柱子上看着远方,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石门以内没有一丝动静传来,让叶青官有些不解,以苏小白的修为,应当不至于连第一关都没闯畴昔吧?
饭桌上,埋头用饭的林穆郎俄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小白,本日下午你也去闯闯剑关吧。”
白暮烟不晓得甚么时候来到了他身边,取出一个温热的茶壶放在他的手心,道:“你真的决定了,让小白下山?”
“我不晓得世人对他们的惊骇源自那里,也不晓得他们为何被称为忌讳,我只晓得他们也会死,也只是一条命。号称执掌天命的太古神朝,不还是泯没在了汗青的长河中?那一战死了多少神人,也没见得他们重生过来。”林穆郎眸子清澈,嘴角有一抹讽刺似的弧度,“世人多愚,我林穆郎却百无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