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红烟纱遮身,似露非露,领口更是粉胸半掩疑晴雪,普通男人看了必然会血脉偾张。
迦难留持续道:“只是女人若想在千军万马当中救下朔北王,不免有些异想天开了。”
“这身纱衣很有引诱力,让我想起了一名为丝袜的东西。”苏幕遮说。
竹夫人莞尔一笑,“王爷倒是会岔开话题,如何,奴家在你面前还吸引不了你?”
苏幕遮听的明白,迦难留转动佛珠的节拍也是敲木鱼的节拍。
听到开门声,女子目光移过来。
即便是削发之人,以建立佛国为终究胡想的迦难留,手上佛珠的转动也停了半刻才又响起来。
苏幕遮大风雅方扫了竹夫人身子一眼,道:“夫人若到几千年后,必然是引领潮流第一人。”
“再者说。”苏幕遮以核阅的目光高低打量她,让竹夫人有些不安闲。
“千万别,人平生有很多事情未曾做过,不必然非得去做。”苏幕遮分开凳子。
叶秋荻将目光收归去,又看向迦难留。
“还真是。”苏幕遮一点也不否定。
又如同清风吹开了掩蔽在黄沙下的石碑,将渗入在城内,蝉鸣,砖瓦,僧尼心中封闭的禅都吹散开了。
竹夫人面庞僵一下,又娇媚道:“口是心非,明显还是个雏儿。”
“毁了你?”
竹夫人转头看苏幕遮,她终究明白方才苏幕遮为何无动于衷了。
“免了吧,我怕留下暗影。”苏幕遮不客气道,“你要明白,男人第一次也是很首要的。”
苏幕遮叹道:“正所谓五岳返来不看山黄山返来不看岳,你是真的差。”
竹夫人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听不到响声,“你但是王爷,岂能被戋戋一女子所摆布?”
竹夫人轻笑,“王爷别装傻了。”
“救人?为甚么要救人,我只是来找人的。”叶秋荻说着,一步落下屋脊,超脱萧洒至极,仿佛天女下凡。
她伸手去摸苏幕遮的胸口,被苏幕遮打掉了,“天下男人我睡过无数,唯独未曾睡过王爷,本日非得遂了心愿。”
竹夫人靠上来,只是一阵狐鸣后,一把刀挡在她胸前。
竹夫人的脸冷下来,“哼,不识汲引,你怕是连明日太阳都见不到。”
苏幕遮说道,“朔北王落空药王谷庇佑,岂不正中你们下怀。”
迦难留师兄不是旁人,恰是“万剑归宗锁重楼”的一行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