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的酒都是收藏数十年的老酒,在集市上就算有钱也很少能买到的了,他才不会这么委曲责备,每回都栽她手里,何如又拿她没辙,这心口都堵得难受。
姬芮不依,“那如何行!现在皇祖母在外也帮不了我,以是青茗,你必然得帮我,是姐妹就要两肋插刀。要真出了甚么事儿,我来担着。”
被换作青茗的丫环昂首望她,“公主你可别逃了,你前次没胜利,害得奴婢被好一顿毒打,几乎丧了性命,现在屁股还疼着呢,莫非你忍心看着青铭刻苦吗?”说完还不忘两眼泪汪汪。
“何况也没这端方。”宋景烜倒有些懵了,此人做事如何向来不按常理出牌。
“以是!”青茗单手拍了拍姬芮的肩膀,“公主还是好生待在这里吧,别七想八想了,等皇上气消了,天然会放我们出去。”
“问我?”淡言,却不像是在问他的模样。
好你个炎熠珩,总想着体例刁难我,甚么狗屁兄弟,如果让我抓着你把柄,哼哼,看我不清算你,先让你嘚瑟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谁知沉默了好一会儿的宋景烜一拍桌子,吼道:“我想起来了!”
身边一向坐在台阶上的小丫头,拖着腮帮子,定定的看着她,不觉得然,“公主,你都喊了一百八十二遍了,歇歇吧,别白搭力量了。”
“炎大将军,部属给您赔个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普通见地了,行不可!”宋景烜不平气的咧开嘴对她一字一顿的说着,话虽这么说着,实则内心已经把她骂的体无完肤。
炎熠珩冷眼扫去,微蹙眉,口中极轻的吐出两个字,“莽夫。”
她要去见炎熠珩,去见熠珩哥哥。
“包管能成!这不开打趣呢吗,另有我宋景烜办不成的事情?”实在他是不想让炎熠珩把话说完,他最明白她,不胜利便成仁。若谁沾上了炎熠珩的边儿,那真的是修来八辈子的霉!先不管是甚么事儿,成不了?估计大半年都不准他碰酒。
宋景烜切近耳朵,经对方把话说完倒把他惊了半天,“甚么?我说姓炎的,你是不是脑筋进水了?这环境可从古至今都向来没有的,你是要干吗!”
“如何?你仿佛对那呆头鹅很感兴趣啊!”宋景烜剥了一粒花生,放到炎熠珩桌前,“别光喝闷酒,这花生可不是拿来看的。”
宋景烜放下酒杯,连花生仁儿也不吃了,好好转过身,问他:“我记得你从不过问这些琐事,今儿如何,还查问上了?”
最后一顿脚,双手舞摆起来,一声吼怒:“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我要出去!----”
姬芮但是宫里出了名的肇事精,明天不是把教书教员气跑了明天就是爬到树上抓鹞子,她一旦玩儿起来,全部后宫几近一半的宫女都得陪她一起玩儿。
青茗倒不怕被关在这里,怕就怕她的公主殿下还会想出甚么希奇古怪的设法来,又让她进退两难,然后仍旧被她害惨,主子如果惹了祸端,下人们必定是要跟着遭罪。
炎熠珩不作声,把宋景烜的酒杯一收,接着盖上桌上那坛酒坛子,筹办起家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