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玩弄了?那文名你也太不知玩弄为何物了。”金鑫说着,转头看向子琴:“刚不是说这里的花都雅吗,恰好,文名在我这儿受了惊吓,你带他出去散散心赏赏花吧。”
被她那么一瞪,文名的确骑虎难下,想解释都不晓得该如何说。
“我来的这一起上,住的都是堆栈。你也晓得,堆栈嘛,最不缺的就是南北来往的客人,天然会听到很多动静。说真的,你的事算是我听得最多的了。就非论南下这一起,在月城,你的名誉也是不小呢。”
“扑哧。”
“心急甚么?”柳仁贤好笑地看着文名:“的确,这么久没见,我是怪想那丫头的。不过,此人都来了,也约好了,还会跑了不成?”
“替我急?急甚么?”
“那里就被惊吓到了?”
“不止你听了很多,我在给你的信中也说了很多吧?”金鑫顿了顿,俄然问道:“你应当还没传闻我比来的消息吧?”
“如何,现在申明在外,怕被人盯着看?你的事情我但是听了很多。”
“嗯。”金鑫点头。
“我哪是替本身急的,我是替少爷你急的!”
子琴笑着回话,却也没有反对,点了点头,就带着文名出去了。
金鑫看着他那无法点头笑的模样,天然是晓得他话里的意义,也是摇着头笑:“这些人,脑筋里就爱想这些,就仿佛我不跟你在一块就是错过了块肥肉似的。”
“倒不是那件事。是别的。首要还是你经商的这些事情,北方也有很多南下经商的贩子,传闻了很多你的事情,归去后也跟很多人说了,一个两个三个,一传十十传百,垂垂地,天然名誉就出来了。”
柳仁贤看着文名的模样,愣了下,随即呵一声,无可何如地笑了。
金鑫嘴角弯起,轻笑。
文名听了,忙惶恐失措地摆手道:“哎哟,五蜜斯你说甚么呢?我,我没阿谁意义啦!”
柳仁贤朝金鑫看畴昔,给她倒茶,“你要再晚来些,我家文名就要急得从这上面跳到河里去了。”
柳仁贤意味深长地一笑:“是说你和你二姐姐伉俪的事情吧?”
金鑫笑道:“大抵是闺阁蜜斯经商太希奇了,不免惹人存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