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鑫嗯了声,灵巧地跟上他,却有些心不在焉了。
金怀远讷讷地点了点头,眼中却还是有些迷惑。
金鑫俄然顿了一下,看着他喝酒的模样,问道:“该不会,是雨子璟吧?”
“是啊。”柳仁贤笑着应道。
看金柳氏好了很多,金怀远才重新问道:“你们如何来了?”
一夜过半的时候,金鑫和柳仁贤一行人从酒坊里出来。
金怀远看着金柳氏那样,只得好声安抚了几句,好不轻易,才让金柳氏缓了过来。
“我知你的心机。只是,毕竟是女孩子,再拖不像话了。”
柳仁贤还是头一次见金鑫如许不耐烦的模样,不由如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却也不追着问了,岔开了话题:“行。不说他就不说他吧。文名,把酒收了,等过些天我们的大将军班师返来后,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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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仁贤见状,还想说甚么,金鑫却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大哥,归正我跟他是两路人,除了前次没好运地碰上以外,接下来一辈子都不会打个照面的。又不是熟谙的人,总和我谈他做甚么。还不如说些其他成心机的事。”
“怕我今后身价没现在好?”金鑫不觉得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兄长放心,不会有那种事的。何况,我也一定就必然要嫁人。”
柳仁贤笑了:“很多与我同龄的朋友孩子都能满地打滚了。”
“你这妇人,你来见我又能帮上甚么忙?还给人五丫头添费事!”
金柳氏被责备,却也没辩驳,低着头,无声地抹着眼泪。
“但是,你这,你这也太刻苦了些!”
金鑫抬头看着星空,笑道:“今晚的夜空还真标致。”
“不嫁人还能单身一辈子?多孤傲。”
金鑫的神采微微一变,兴趣缺缺地盘弄着碗里的菜,说道:“无趣。”
夏季的夜色可贵地带着几分清冷,跟着一点点阔别通红的灯火,夜空中越来越多的星暴露了身子,烁着光,有如漫天的银河,伴着那一轮银盘月儿,实在是浪漫夺目。
柳仁贤道:“行了,时候真不早了。还是从速归去吧。不然你叔母如果晓得你深夜不归,怕是要担忧了。”
第二天早上,早早地吃过早餐,金鑫便带着金柳氏母子坐上了马车,直奔京都大牢而去。
“是啊。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