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却听申屠炽说道:“你每日只顾围着几个小的转,用饭也是,睡觉也是。”
“不但是这一次,”闻子君数落他,“你老是偏疼,又那么较着,今后得改晓得吗?”
这时候晟儿的小脑袋从大氅里钻了出来,仰着小脸儿看着他爹道:“要吃。”
闻子君出了屋子,明晃晃的月光下,却没见到院子里有人。
申屠炽扯了扯缰绳,马儿踢踏着步子停了下来。
“李大人找我有事儿?”
“救上来了。”申屠炽进了浴桶。
听到脚步声正在脱衣服的申屠炽转头看了过来,手里拎着的腰带湿哒哒的滴着水,闻子君细心一看,见他身上的衣服竟然都是湿的。
“之前饭桌上你老是喜好看着我吃,这几年却未曾有过了。”
申屠炽便让人把他领到了晟儿的房间,进了屋子申屠炽直接奔大床走去了,一把将躺在床上玩儿着脚丫子的笑肉团子拎了起来。
“或许会着点凉,大事没有。”
申屠炽将身上湿哒哒的衣服脱下,搭在浴桶边沿,口中道:“观灯时在固元桥上,小太子落水了。”
“侯爷呢?”闻子君问小丫环。
闻子君感喟,接过药碗一口气把温热的药汁喝了下去。
“回夫人,侯爷在前院儿书房呢,方才二门处的婆子来讲,侯爷先到了前院儿书房,洗个澡便回。”
申屠炽接过空碗,从桌子上拿了颗蜜饯送到了她嘴里,闻子君连着吃了几颗蜜饯儿后和他道:“明天你下了朝就去把几个孩子接返来吧,这几日他们不在,总感觉少了点甚么。”
第二日一大早雪便停了,但是风刮的很大。申屠炽下朝后直接去了岳父家接孩子,但是到了闻家却被管家奉告:曦儿少爷跟着他小娘舅一早就出门去了,尚没有返来;妍儿蜜斯被外婆抱去串门了;只要晟儿小少爷还在府里。不太小少爷却在赖床,如何都不肯起来。
小晟儿一听就不干了,急着和他爹道:“我要去吃!”
申屠炽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也老是偏疼。”
“那如何行?哥哥姐姐都被接返来了,只把晟儿一个留下,他多不幸?”闻子君不附和的道,“你可不准做这类事情,今后也不能,要顾及到孩子的表情。”
回到房间在桌前坐下,闻子君感觉口干,便想倒口凉茶喝,但是端起茶壶却感觉感受有点不对,感觉内里逛逛荡荡的,有甚么东西在撞着茶壶普通。揭开盖子看了眼,就见内里泡了只寸长的小木船。
李秉成没法,只得苦哈哈的前头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