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公子,我叫杜瑶,你叫我阿瑶就行了,这里是上沙村,早上我去河边洗衣裳,见姜公子你昏倒在河边,我从速将你救回家为你治伤……”那自称杜瑶的女人不错眸子子的盯着皇甫永安,脸上泛着非常的红晕,她的眼神过分猖獗,让皇甫永安非常不舒畅,他不由沉了面色。
驿丞见那只金锞子做工精美成色极好,少说也得值十几两银子,他恰好用来给将要出嫁的女儿做压箱底之用,便满脸堆笑的道了谢,高欢畅兴的退了下去。
皇甫敬德见儿子已然戴上了面具,便淡淡说道:“这孩子是我们定北军将士的子嗣,本将受同袍之托特地来寻他,不想这孩子不谨慎摔伤了腿,便将他救了返来。”
皇甫敬德还没说话,皇甫永安便开口了,他轻声说道:“多谢这位大叔美意,只是小子本就是医者,这腿也是因为采药才摔伤的,就不必请大夫了,转头小子开了方剂,烦请大叔帮手抓药就好。”
“醒了就好,你快给他清算清算,娘这就去请里正过来给你们主婚。”阿谁高胖妇人撂下一句话,回身便往外走,显见得焦急的不可。
皇甫敬德晓得自家女儿视山林如同自家后院,便点点头应了,只叮咛一句:“必然要谨慎些,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