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犯疑,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还真的出口就能说出方儿来,是真的肚里有,还是随口瞎编的?
而萧腾忍着伤口的疼痛,悄悄地看着云暮雪一圈一圈地缠绕着,最后敏捷地把生白布打了个标致的胡蝶结。
烈酒刺激地伤口一阵钻心肠疼,固然看不清萧腾的神采,但是能够听得见萧腾微微的嘶声。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有甚么体例,敢在他这个神医面前吹牛,也不怕吹炸了。
哪曾想云暮雪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要你管?”
罢了,既然这女人不知死活,何必跟他普通见地呢。王爷想让她治,那便治吧。
莫寒的脸顿时涨红了,指着云暮雪,只是说“你……你……”却“你”了半天没说出第二个字来。
“那也得你有本领消弭才成!”甩下这句话,云暮雪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云暮雪也不睬会,尽管把生白布往他脚上裹去。
这丫头竟然把他当小厮使唤了?
“你不也是没掌控,不也给王爷治了这么多日子?”
这不是开打趣的吧?
莫寒站在那儿没动,只问云暮雪,“女人如何晓得医道?”
他猎奇极了,实在是不晓得这么个外界传言中的傻丫头竟然还会这个。
德成和莫寒的眼睛都瞪大了,这女人说要给王爷放血?
德成倒是好记性,竟然一遍就记着了。
“王爷……”,莫寒游移地叫了一声。
“呵呵……”一向静听的萧腾俄然笑开了,笑声如泉水叮咚,动听磁性。
萧腾就笑了,叮咛德成,“去煎药吧。”
“你们家王爷是甚么?摆布不过是个男人,不也还是抱病中毒么?”云暮雪可不卖德成的乖,有甚么说甚么,呛得这个王爷身边头号红人一张脸憋得紫涨。
云暮雪落拓地蹲下来,特长扒拉着萧腾的脚指头,察看了一阵子,脸上有了丝笑意,对着莫寒招手,“劳烦神医给王爷包上吧。”
德成急了,再这么放下去人还能有命吗?
莫寒也愣了,自打他来,就没听过萧腾的笑声,没想到今儿竟然让一个小丫头给气笑了?
莫寒不成思议地看了萧腾一眼,这女人说出如许的话,王爷也敢让她治?
德成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小声提示云暮雪,“女人,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