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水滴的声音越来越清楚,非常的有节拍‘滴、滴、滴、滴’。我扑灭了蜡烛,朝前一看,本来是一个小型的水潭,水滴从上面的石头缝里落下,积在这潭中。潭水上面,还漂泊着一个军阀,手臂断裂一只,在水潭边上,另有一个长筒型状的铁器,已经生锈。
“啪”“啪”“啪”又是连续串的枪声,我们身边始终没有任何响动。看来枪仆人并不是针对我们。我俄然脸吓得乌青,如果不是针对我们,那又是冲着谁开枪呢?另有,这座古墓里除了我们,如何另有其他的活人?
即便青叔说的没错,但那始终是战役,残暴至极,都已经做好了心机筹办。常听有人说,最要命的不是灭亡,而是灭亡前的惊骇。
我平时固然胆小,一时候看到了这么多具尸身,内心也是毛躁不已,这群丧生的军阀,到底是碰到了甚么,一个个活鲜的生命就此消逝。
我已经没有了枪弹,也就相称于没有防备的兵器,吓得从速跳下石阶,尽管往前跑。我也不晓得他们究竟往哪个方向跑了。我边跑边转头检察那‘活僵’,它终究下了石阶,仿佛由瘸腿的人立马变成了一个能跑能跳的小孩,狂叫着向我追来。
“快跑,这怪物是千年可贵一见的‘活僵’,枪弹打不死它的,除非击中它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