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候后,大水钓了不到二十只青蛙,把装水用的破瓦罐装得满满的。大水想,这青蛙在宿世是害虫啊,应当受庇护的,但是现在顾不上了。
他看到花儿也一蹦一跳地跑了过来,手里还一圈一圈地抡着一根藤条,脸上真的像绽放了一朵花儿,公然很有成绩感。
恰是夏天,大水干脆挽起了裤腿,脱了陈旧的鞋子,那鞋子已经暴露两个脚指头了。他用脚探了探最深的处所,也只是没过了他的膝盖。
“哎,对了,你钓青蛙时,手为甚么要抖啊抖的?”
“一会儿你就晓得了。”大水又去别的树根处挖了几条红虫子备用。
“我还向来没吃过哪,明天有肉吃了!”
“慢点吃,吃完我们接着烤。”
“太香啦!”花儿一边大嚼一边还收回恍惚不清的赞叹。
大水的青蛙先烤好了,递给了花儿,把花儿的青蛙接过来接着烤。花儿接了过来,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烫得她直吸溜气,但是如何也舍不得吐出来。
趟到对岸,岸边是片片的草丛,扑通扑通几声,大水看到几只青蛙跳进了水里。
河床是细细的流沙,有泥也很少,并不是那种美满是烂泥的河床。固然是凌晨,趟着水,走在河里也是那么的风凉。
高土岗前是一条小河,四周有一座小小的木桥。
“哈哈,不懂了吧,不懂就问,是个好mm。”
花儿打了他一下子。
花手用燃尽的草木灰把瓦罐洗了又洗,然后喝了些水,肚子里就更舒畅了。又去洗了吃得满脸黑灰的脸。
这个土岗不算小,一点一点地陡起来,最高处有二十米高。岗上歪七扭八地发展着各种树木,土岗高就轻易被大风吹到,是以满是不能长成材的树。各种杂草长得到处都是,也开满了各种百般的野花,粉、黄、紫的光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