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花儿倒出一点高粱米,多加了些麦糠,又把马齿苋和刺儿菜也和在了一起,加了少量盐,就着锅底做了个锅盔。
大河忙完后,又钓了十几只青蛙,就着河边掏洗洁净,一会儿烤着吃。岸边的花儿还没能编出半尺的篮子,她细心回想集市上看到的模样,但是真编起来就是搞不定,已经气得神采通红了。
用从河里捧来的细沙刷锅的时候,大水想到了甚么:“对了,花儿,蛙儿岗上有炊炊草,捆起来能扎成锅刷,我把干的扯下来,做把锅刷。”这个不是甚么技术活,大水必定本身能做好。
大水畴昔哄了几句,花儿才好了些。天已经下午,两人抱了些蒲棒秸回蛙儿岗去了。
小河里的田螺很多,很快小石坑就满了,让它们在洁净的水里吐两天泥,炒的时候更洁净。
把剩下的锅盔拿出来放在一边的石上,用大叶子盖好。
“嗯。”
到了家,已经是中午了,两小我全饿坏了。
吃完饭,花儿把买来的东西收好了,大水也不问她收在那里,包含剩下的几文钱。
“但是,明天我们能填饱肚子了,那就吃糠咽菜也行啊,总比当叫花子强。”
“花儿,这是如何了?”大水吓了一大跳,赶快问。
花儿返来的时候,大水只做好了一个。
“好,我去采。你歇会吧。”毕竟花儿刚才哭了,大水想让她歇息一下。
大水接着扎锅刷,花儿在中间递东西帮手,四个锅刷全扎好后,他们就去了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