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夕柳迎上嘉兰的目光,笑问道:“你吃吗?”
嘉兰看着泊夕柳,眼神毫不遁藏:“多谢公主一番美意。不过,我已经吃过了。”这个时候,嘉兰真的很想问泊夕柳一句:在你内心,你到底把人当作了甚么?
光是如许,泊夕柳仿佛还感觉不敷。
如果皇兄晓得他还能窥测别人的内心,估计就不是把他送到这里,而是会直接杀了他吧。黎秋河有些无法,他本偶然争权夺利,只想安静地过完这平生。可皇兄始终容不下他,将他视为眼中钉和肉中刺。
她这是要一勺一勺地剜去伯槐手上的肉吗?还不等嘉兰多想,下一秒,泊夕柳的手就动了。
“翠儿,去拿回礼。”泊夕柳对着她身边的斑点脸侍女叮咛道。
嘉兰只是呆了一会儿就分开了。她和伯槐只要一面之缘,没有救他的任务,她能为他做的只要这些。
“越简朴的体例,越不轻易出错。”黎秋河暖和地笑了笑,“你感觉如何样?”
“我会用这个来由去烟柳殿。”嘉兰先是跟黎秋河道了声谢,然后说出了她的下一步筹算,“等我见到了泊夕柳以后我再想该如何救人,到时候见机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