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爷,想必七王爷的意义是两人胜负难分吧。”燕烈看了看楚曜转而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齐晔,不但笑了笑道。
闻言,楚暮炎点点头,笑着道,“没想到七弟和晔帝马术这么好,两人竟然难分胜负。”
倒是齐晔神采没甚么情感窜改,面庞仍然清浅,回眸看着燕烈,淡淡的道,“不喜好女人。”
燕烈哈哈笑了两声,盯着她道,“瑾玉蜜斯谦善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像你这般坦直的女子天下间也怕是少有。”
楚暮炎悄悄的站在溪流旁,而燕烈则眉头微皱,在岸边不断的走来走去,晃得安然一阵心烦,此人固然比不得楚曜和齐晔两人城府深沉,但也好歹贵为南燕一国之皇,如何就这么沉不住气。
闻言,安然不但愣了愣,但见他平淡如莲的容颜上面无神采,不但在内心猜想,他果然如传言所说不近女色么?
“不知七弟和晔帝两人比试得如何,究竟谁胜谁负?”楚暮炎看了楚曜一眼,眸中快速的闪过一抹阴狠,仿佛漫不经心的道。
夏瑾玉也昂首看着火线而来的两个身影,目光在触及楚曜身上的时候,不由得怔了怔,只见那人白衣飘飞,端倪如画,俊美的面庞上有着淡淡的笑容,一身高贵却又带着些清华之气,只消一眼便让人再也难以分开视野。
不过是半晌的工夫,两人已是到了近前,身下的马垂垂在溪流旁停下,楚曜行动文雅的翻身上马,看着燕烈笑道,“让烈皇等了这么久,实在是不美意义。”
“烈皇如此说还真是让瑾玉有些受宠若惊,东楚女子千千万,莫说这帝都城中王谢贵族甚多,知书达礼和顺贤淑的女子不计其数,单是别的处所怕是也不晓得有多少比我更有才调的人。”夏瑾玉明丽一笑,风雅的道。
“瑾玉说话做事向来随心所欲,让烈皇见笑了。”夏瑾玉看着他笑了笑道。
安然数动手上的花瓣,时而也抬眸望去,方才她们骑马赶到的时候,便只看到燕烈和楚暮炎,楚曜和齐晔连个影子也没见着,看着空中上深深浅浅的蹄印,依着那两人的性子,她能够必定他们定然是向着火线去了。
安然也忍不住笑了笑,这是甚么逻辑?竟然拿楚曜齐晔和女人比拟,实在太让人感到不成思议了,抬眸看了看楚曜,但见他嘴角笑意未减,清平淡淡的面庞上一派暖和,仿佛并没有为燕烈说的话而产生涓滴影响;见着他此番神采,安然不但为他的定力竖起了大拇指,转而看向站在一旁的齐晔,只见男人神采冷酷,如雾如莲的容颜上仿佛氤氲着淡淡的水汽,飘忽不定,让人看不清他在想甚么。
未几时,火线传来踏踏马蹄声,安然不但凝眸望去,却见两个身影从拐角处奔驰而过,一青一白,俊雅超脱,竟是说不出的萧洒出尘,身下的马亦如离弦的箭般直直冲了出来。
闻言,楚暮炎不但愣了愣,见着他一脸暖和的笑容,心中本就涌起的肝火更甚,盯着他缓缓开口道,“为何会没有胜负呢,不知七弟可否明说?”
一时候几人的目光不但都看向了齐晔,安然也不但有些猎奇,早就听闻齐晔不近女色,自他即位上位今后,后宫便只要几位妃子,可谓是冷僻之至。
“没有胜负。”楚曜淡淡一笑,眸中平平无波,好似风轻云淡般的不甚在乎。
闻言,楚曜淡淡一笑,暖和的道,“不过是感觉晔帝马术很好,便想和他比试一番罢了,以是多担搁了些时候。”
“本来如此,怪不得这么久都没见到你们两人。”燕烈哈哈笑了两声,眸光不经意的瞥过齐晔,但见他神采淡淡,面上没有涓滴情感窜改,心下也不但有些思疑,莫非这两人去了这么久,仅仅是因为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