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义起来起夜,听马厩里马叫,出了卧房也到马厩来看,正都雅见上官勇牵着马要走,忙就问道:“将军这么晚了,要去那里?”
安斑斓说:“将军没出门?”
上官勇说:“她的神采这么丢脸,她这一胎能怀吗?”
上官勇又给安斑斓裹了一床被子,把媳妇连人带被子都搂在了怀里焐着,跟安斑斓说:“是不是平宁返来后,你累着了?”
程大夫捻须沉吟,半晌没说话。
袁义忙就道:“我去请,你去看着她。”
上官勇等安斑斓缓下来后,扶着安斑斓靠坐在了被子上,说:“你等等,我这就去找大夫。”
安斑斓想想宿世的阿谁女儿,看着上官勇一笑,道:“相公不消焦急,我和孩子会没事的。”
程大夫恭喜完了上官勇,又跟安斑斓道:“上官夫人,你这一胎脉象不稳。”
这下子上官勇就更严峻了。
袁义也松了口气,跟上官勇说:“你去陪她吧,我跟程先生归去拿药。”
上官勇说:“程大夫搬场了,不在先原的处所了。”
到了这天半夜天的时候,熟睡中的上官勇被枕边人弄出的动静吵醒,一下子便展开眼睛,借着透过窗纱照进屋来的月光,他瞥见安斑斓又用手按着心口了。上官勇一下子就坐起了身来,急声问安斑斓道:“如何了?”
袁义乐了,忙就恭喜上官勇。
安斑斓也顾不上在大夫跟前难堪了,点了点头。
“尊夫人这些天是不是劳累了一些?”程大夫问。
程大夫叮嘱完了上官勇,跟袁义出屋去开药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