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
“楼师兄,按理来讲,你应当把这条蚀青软鞭送给我呀……”晋柳儿无辜地趴在无忧的肩膀上说道,一双眼眸水灵灵地眨巴着,一会儿看看红虾子普通的无忧,一会儿看看波澜不惊的楼心月,像是在等候甚么笑话。
无忧刚对苗泠泠扮完鬼脸,耳边顿时又响起一个奸刁的声音,冷不丁吓了一跳。
她敏捷地抹着饭桌上的脏渍,将一应碗碟整齐地放回木桶,埋头苦干了一会顿觉发热,便干脆坐着风凉起来。她不经意地望着门外蓊郁的草丛,翠色欲流,脑海蓦地闪现出阿谁少年赠她蚀青时笑意浅浅的眼神,唇角亦是不自发地上扬。
“我回隅中了,玉嬷嬷该找我了。”无忧只觉脸颊滚烫,随便说了句扭头就跑。
无忧咽了咽口水,嘲笑说,“哪有,我如果连师兄这么好的人都怕,那我岂不是邪魔歪道的料了。”顿了顿,转念问道,“师兄,我包管今后上课不早退了,明天实在不美意义,你能不能谅解我一回?就这一回!没有下次……”
“那你为何偷我东西,难不成我之前欠你的?”无忧一脸猎奇,强忍肝火。公然是三水爹爹说的,人不成貌相!……长相挺拔气的,尽干些肮脏活动!
楼心月笑了。
苗泠泠这厢翻了翻白眼,撇嘴说,“给你了你也玩不起来,小丫头电影,三脚猫工夫……”
“啊……好。”无忧一个激灵脸涨得愈发红,避开楼心月的目光,接着说,“我本身来就好……”说完手往额头上一撩,蓦地触到了楼心月的指骨,只觉指尖半晌温存,当下身躯一震,不由地连连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