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清的身材年青而敏感,没法忍耐好久,压抑的一声吟叫,咬着男人的肩膀泄了出来。但是段明臣就没有那么轻易,顾怀清弄到手腕都酸了,那玩意儿却只是变得更加收缩坚固。
“骗你是小狗!”顾怀清摸着段明臣精干的腰身,坏笑道,“但如果你破不结案子,就乖乖躺平了让我干,如何样?”
“不,不好!段明臣,你别如许!”顾怀清狠恶的挣扎起来,眼神带着错愕和羞愤。
顾怀清咬牙切齿,狠狠给了段明臣一肘子,段明臣早有防备,轻松躲过,顾怀清不甘心,又撩起一脚去踢他,段明臣一翻身就顾怀清压在身下,咬着他的耳垂,佯怒道:“一醒来就对你相公拳打脚踢,想造反吗?”
顾怀清见段明臣不说话,有点急了,二话不说扑上来扯掉他的外衫,将他拽进被窝里,整小我抱上去,蹭到他怀里,嘴里直道:“太冷了,你身上好和缓,给我暖暖啊!”
大腿间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男人性感粗重的喘气喷洒在他的脖颈上,滚烫的汗滴落在他的胸口,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闷哼,腿间被溅湿了一片……
段明臣细心一看,这两个纸包不是他带回的么?内里装的是从钱喜那边搜出来的疑似猫粮的东西,为了辨别,他特地用分歧色彩的纸包起来,筹办带去让人查抄的。
走出卧房,穿过回廊,收支院子,就听到一长一短两声猫叫,段明臣循名誉去,虎妞和雪球正蹲在墙角,屁股冲里,脑袋朝外,身上的毛炸开,尾巴变得跟松鼠一样疏松粗大,嘴里呜呜的叫着。
段明臣却紧紧扣紧他的腰:“地上湿滑泥泞,我抱着你,就不会弄脏靴子了。”
段明臣现在箭在弦上,憋得额上直冒汗,恰好顾怀清这妖孽还不断地扭动挣扎,蹭得他的确要发疯了,他只好搂住顾怀清恳求:“好好好,我不出来,你把腿伸开点,让我蹭出来。”
凌晨恰是男人最轻易打动的时候,两个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多日不见,积累了一腔相思,一旦开了头,就如烈火燎原,没法停止了。
段明臣委曲道:“你不能老如许折磨我,早如许下去我会不举的!”
小黑狗的面前躺着一个被扯开的黄纸包,它正低着头,吧唧吧唧的吃着一团纸包里散落出来的玄色块状物。两只猫的面前,则躺着一个白纸包,也是被扯开了,内里装着的褐色小颗粒,被吃得不剩几颗。
段明臣闻言身材一僵,随即假装满脸不在乎的说道:“你如果想上我,我包管伸开腿共同,毫不抵挡。”
顾怀清感受这姿式非常含混,但被段明臣抱住转动不得,丰富柔嫩的狐裘披风裹着他,暖融融的倒也挺舒畅。归正这大早晨的也没人看到,他爱抱就抱吧,顾怀清自欺欺人的将脸埋进段明臣的怀里。
段明臣将顾怀清抱入卧房,平放在柔嫩的床铺上,替他脱衣除靴,盖好被子,柔声道:“好好睡一觉,明早我来叫你起床。”
顾怀清盘下的这个宅子是个老屋子,固然颠末一番补葺,但院子的围墙没有重新砌,墙角的处统统一个小小的破洞,平时虎妞和雪球会从这个洞溜出去玩儿,不过明天这个洞却被一个不速之客给钻了,一只不知从那里来的小黑狗跑进院子里来。
顾怀清感受那粗涨的东西抵在本身隐蔽的处所,阵阵搏动,蠢蠢欲动,让他一下子想起在闻香岛上的不太夸姣的回想,那种身材被扯破的疼痛,另有身为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耻辱感……
翌日凌晨,顾怀清是被热醒的,感受背后贴着一个热炭火炉,烤得他浑身冒汗。
顾怀清意乱神迷的躺在男人身下,享用着嘴唇和手指的侍弄,也感遭到男人炽热贲起的雄浑,他依样画葫芦的攥在手里揉弄,让男人也收回难耐的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