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折腾了一番,相野雄飞固然去掉半条命,但总算被抢救了返来。
顾怀清不说话,也没分开,抱着双臂,站在帐门外,持续思虑题目。
顾怀清也蹲下身子,道:“伤口扁而窄,凶器像是一柄长剑。”
高丽女人答道:“此首乃是高丽的民谣,名叫《离情》。”
段明臣看到顾怀清骑马进城,现在又带着一身酒气返来,便问道:“返来了?早晨在那里吃的?”
段明臣大惊,砒/霜毒性狠恶,无色有趣,只需几息便能要人道命,这可如何是好?
回到城外营帐时,段明臣和锦衣卫诸人正在用饭,相野雄飞也在,因为他不诚恳,频频犯事,锦衣卫不敢松弛,对他把守很严,唯有用饭和出恭时才给他解开手铐,脚铐则一向戴着。
事有轻重缓急,闲事要紧,顾怀清临时放下内心那点儿情感,点头道:“好。”
“这症状……像是砒/霜!”
酒装在青瓷瓶里,端了上来,相野雄飞迫不及待的抢在手里,翻开盖子深嗅了一口,丑脸上暴露沉醉的神情。
“还未就教女人芳名?”
段明臣也规复了沉着,见顾怀清很有成算,便立即让人去取蛋清。
段明臣唔了一声,看着顾怀清道:“怀清,我们聊一聊好么?”
顾怀清看她连唱三曲,神采似有疲累,便将面前的一盘点心推到她面前,温声道:“红珠女人应当还没用饭吧,能够先用点心垫一垫饥。”
顾怀清长叹一口气,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幸亏他喝得未几,不然就是神仙也救不返来了。”
段明臣沉着脸道:“去清查老刘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