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臣动情的搂住顾怀清的身躯,低头吻了吻他光亮的额头,然后额头与他相抵,柔声道:“清清,我开打趣的。你别担忧,我毫不会说出去,并且,不管产生甚么,我都会护着你的。”
顾怀清被他咬疼,下认识的皱起眉,想要挣扎抗议,但是腰身却被紧紧扣住,没法转动,只能被迫接受男人的热忱。
顾怀清生得超卓,特别是那双眼角微微上挑的凤眸,连他本身都未曾认识到,当他挑衅的斜睨着眼看人时,是如何的风情无边,的确跟修炼千年的妖魅一样勾人摄魂。
“甚么?”顾怀清瞪圆了眼,“你是甚么时候晓得的,如何看出来的?”
不过幸亏,段明臣本身就是精通窃听窥伺的锦衣卫头子,他选的处所天然是请人清理过,不会有被人窃听和偷窥之虞,不然他也不敢在包厢对顾怀清脱手动脚。
段明臣伸出食指和拇指,悄悄捏住顾怀清的下巴,迫使他仰开端来,然后猛的低头噙住他的嘴唇,饥渴的啃咬吸吮,仿佛戈壁中失水的旅人俄然碰到绿洲水源,那么甜美畅美。
那充分刺激后可骇的形状和硬度让顾怀清惊奇的瞪圆了眼睛,却不测的媚谄了段明臣,他倔强的按住他的手,带着他缓缓动起来……
段明臣从他炽热的眼神,读到了很多东西,信赖、依靠、希冀、恋慕……固然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却赛过统统言语。
自从在晋江书院的阿谁月夜,段明臣主动捅破窗户纸,坦诚了对顾怀清的豪情,两人的感情就慢慢升温。
“清清……我的卿卿……你真诱人……”段明臣一边热忱的吻他,一边意乱神迷的呢喃着,也不知念的是“清清”还是“卿卿”。
但是,段明臣感受一向是本身在主动靠近,顾怀清只是被动接管,固然亲吻他,他没有恶感,乃至也会回应,但段明臣内心始终不那么肯定顾怀清对本身是不是真的喜好,还是只是懵懂无知受□□的吸引。
时下同脾气侣并不罕见,常常是一方凭借于另一方的干系,但是,他和顾怀清的干系却不一样。他们两人是顶天登时的男人汉大丈夫,本身都是极超卓也极高傲的个别。他和顾怀清之间的感情,起首是惺惺相惜的兄弟知己,其次才是情投意合的恋人,这统统都是建立在相互信赖和相互倾慕的根本上。
段明臣并没有立即答复顾怀清的题目,反问道:“你是说,连陛下都不知?”
“嗯,我信赖你。”顾怀盘点点头,反手抱住段明臣刻薄的肩背,“你别怪我之前瞒着你,毕竟事关严峻,我也不敢粗心,何况寄父曾经几次叮咛过我。”
“哼,必定是你半夜偷袭我了,是不是?啧啧,快说,是不是当时候你就对我生出不轨之心了,以是趁我睡着了,对我脱手动脚,然后看到不该看的?”
但是,段明臣却表示得非常安静,他淡定的伸脱手,在顾怀清的两腿之间揉捏了几下,像是考证真伪似的。小小顾遭到刺激,更加举头挺胸了。
屁股上面的凶器蠢蠢欲动,顾怀清犹不知伤害,还对劲洋洋的挑衅道:“哼,那现在……是谁主动用凶器顶着我啊?”
顾怀清挑眉道:“当然啊,不然岂不是欺君之罪?就算陛下再宠任我,恐怕也不会饶过我,更不成能留我在宫里服侍。”
“你倒是猪八戒倒打一耙啊!我睡觉可诚恳了,明显是你对我有邪念,主动切近我,还用你身上的凶器抵着我……”
顾怀清凝睇段明臣,却没有言语。
色令智昏,段明臣吻着顾怀明净净的脖子,现在他浑身血液下涌,上面批示上面,脑筋较着慢了半拍。
感遭到那边的形状,段明臣的行动不由一僵,他实在一向在等候顾怀清跟本身坦白,但千万没想到顾怀清竟然挑了这么个场合,万一隔墙有耳,被人听去了,顾怀清可就置身险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