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府膳房的人未几,每日当值的只一个掌厨膳夫带两个小门徒帮厨,再加个烧火酒保。
直到略显沉闷地吃完这餐饭,罗翠微都仿佛没有找出明日持续戳到云烈面前来的由头。
贪吃还话多,要你何用!
话才脱口,他就有些失悔了。
再如何说他也是昭王殿下,若真铁了心闭门谢客,罗翠微胆量再大也不敢强闯。
云烈余光瞥见她俄然严厉紧绷的坐姿,心中无端烦恼起来,却又不知该如何找补。
云烈强行忽视掉心底那抹淡淡的着慌,扬眉吐气像打了败仗似的。
熊孝义赶快缩了缩脖子,埋头端起饭碗。
可云烈到底对她心胸防备,自不会等闲被这假象所利诱。在他看来,罗翠微清楚就是一颗用心叵测的刺儿莓。
罗翠微看了一眼云烈走在前头的背影,也抬高嗓音轻声笑答:“我常在外天南海北的跑,虽比不得军中艰苦,可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如果连口吃的都做不出来,那不早饿死啦?”
换了一把便利剁骨的菜刀,才砍了没两下,她就有些懊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