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许受制于人呢?
沈沉垂眸用食指轻抚了下人鱼顺滑的长发,便将其放进了左胸口处的衬衣口袋里。
“不要你,要爸爸。”人鱼幼崽伸长了手臂,几缕乌黑色的长发奸刁的落在了面前,衬的那双蓝眼睛显得愈发澄彻。
所以是该说步桓没心没肺,还是该说他无所害怕呢……
人鱼幼崽尾巴一扫,几道水柱精确无误的打向了步桓,淋了对方一脑袋。
但就在这时,本循分趴在沈沉衬衣口袋里的人鱼,湛蓝色的瞳人透暴露了些许的迷惑,他将手覆在沈沉的左胸口处,感受着对方强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炽热而又新鲜。
沈沉透过洁净的落地窗望着那一轮夕照,眉头微微皱起。
按理说,这么近的间隔是不成能躲过的才是,但恰好……
话落,他便率先走了出去。
说着,他便从裤兜里拿出了手机。
……
沈沉余光扫了他一眼,淡淡道:“因为没有信号。”
沈沉的大脑敏捷清算着信息,又问:“你来我这之前,二叔他们在那里?”
还是说……
温颜毓眸色微冷,笑意凉薄,他抬起一根手指抵住女人的唇,冷酷道:“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幸运。”
此时,本整齐的房间早就乱七八糟,柔嫩的大床被水浸湿,乃至都能拧出水来,地上就更别说了,放几条鱼都能在内里镇静的游。
他垂眸看了一眼腕间的腕表,时针刚好指向了六。
……
说完,他便对着男人的眉心“嘭”的就是一枪。
白杓允轻舔了一口温颜毓的手指,笑容娇媚的低声道:“实在我很妒忌那位步家的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