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等我把话说完,身后就有声声响起:“哪...哪来这么多废话!”几近是同时,屁股上传来了一股力道,我一个踉跄差点没倒地上,幸亏我离石像不远,两只手一撑稳住了身形。刚想开口对骂,我转念一想,现在我独一能希冀的就是这位祖宗了,还是别获咎他的好。我有些不甘的爬上了石台,再踏到石像的腿上。
那些大氅人不成能和我们看的一样,拿着小木棒打斗的,估计这这些棒子有甚么蹊跷,估计这里还是一个兵器库也说不定。怀着一股捡到宝的高兴,我径直向那石像走去。
自从他出来踹了我一脚后,又回到了黑竹签里,到现在也没见他出来。不过我一下也听出来了,这咕噜声并不是石像收回的,而是从它背后传来的。我脑筋里才想起师兄这两个字,忙向石像背后跑去。
这石像的头顶都快顶到室顶了,那双手捧着也够高,以我的高度是看不到的。我朝着石像鞠了一躬,暗道:“长辈到此一游,手上能用的兵器已经丢完了。多多冲犯,还请恕罪......”
说完人已经消逝了,我摸了摸本身背上的伤口,一条从锁骨直划到盆骨的伤口,我就这么抹了一下,手上已经满是血!登山包早就被扎成两半了,就剩两条背带还挂在双肩上。我爬到了师兄跟前,把他头上的玄色背心脱了出去。肥头大耳、平眉小眼、大鼻厚唇,不是师兄另有谁?
我“哦”了一声,谨慎的用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去夹那木盒,劲量不让皮肤碰到这黑水。可想不到这木盒还挺沉,试了几下竟然没拿起来,我一下就发了狠,用力夹住木盒用力往上一拔,只听“啵”的一声,木盒终因而被我拿了起来,可我也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没从石像上跌下去。等我稳住了身形,刚想把盒子翻开,就听到忠哥急叫道:“糟糕!”他竟然不结巴了!我下认识的看向那石像的双手,没想到这石像两手之间竟然破了一个小洞,此时洞口没了这块木盒,那黑水正用力的往那洞里灌去。眼看石像手里的黑水所剩无几,我也没表情再看下去,纵身一跃站到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