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仁昌面色带着淫淫的笑意,道:“都说婊子无情,伶人无义,你这类冷酷的模样,倒是让本公子心头大为痛快…啊……”他前面另有很多的话尚未说完,便被一个啊字给隐在了喉咙里。
但是下一刻,他却见花伶撑起了身子,手抚上他的喉结处,细细的抚摩,就像是在摸着一件爱不释手的物件,不肯放开,他头渐渐的向沈仁昌的耳边倾去,悄悄的吐着气,带着娇媚且又有引诱的声音说道:“以往是花伶怕沈郎俄然不要我了,便自行留着了一手,现在沈郎既然这么说,那我现在可就要尽尽力了。”
“妒忌?”沈仁昌邪邪一笑:“那玩意酸酸的,有甚么好吃的,再说你本身便是用这身材换钱的命,以是本公子天然也不会在乎。再则,他一个死人罢了,怎敌得上你我之间现在的清闲欢愉?”
窗外仿佛有雨点落下,啪嗒啪嗒的打在窗户上,随即越下越欢,将两人的喘气声淹没在雨水中。
下一刻,花伶轻然坐起家子,随便的披了一层薄纱,赤脚走了下去,拾起方才掉落在地上的琵琶,手指轻抚琵琶弦,下一刻,他手悄悄的在琴弦上一动,一根琴弦掉落在地上。
纵使面前的人已经停止了挣扎,没了呼吸,但他那紧握的手,紧咬的牙齿,却还是不肯松开半分。
花伶咯咯一笑,在那唇即将碰触在一起时,他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而后将本身的身子全数压在他的身上,伸手捏起那垂在额前的青丝,一手挑弄着沈仁昌的鼻子,娇媚道:“我另有好多招数还没有使在你身上呢?沈郎现在要不要试一试?”
他穿好衣服,走至一旁的桌前,细细的擦拭本技艺上的血迹,一遍一遍又一遍,而后又为本身画了一个极其精美的妆容,然后拾起琵琶便走出了房间。
阿谁时候,老板感觉本身该看的也都已经看了,正欲收回视野拜别的时候,他却俄然看到了花伶对着一旁沈仁昌睡得极熟的脸,冷冷一笑。
从花伶入得净水馆时,老板便晓得他最忌讳的便是提及他的畴前,但是本日沈仁昌不但提了,还说的这么刺耳,老板几近觉得花伶会活力的夺门而去。
“试,当然要尝试一下。”而后沈仁昌眯眼又问道:“既没有使在本公子身上,可曾使在那季文轩的身上?”
外头雨下的急湍,但见那无人的街道上,花伶孤身一人一手抱着琵琶,一手撑着红色的油纸伞,一步步的行走在大雨中,他那一袭红衣与一把红伞,在雨中无人的街道上,如同鬼怪普通孤寂的骇人。
正在偷窥的老板明显吓傻了,他捂着嘴呆立了半晌,他瞪大的眼中闪现出的是沈仁昌脖子处,那已经勒断的血脉似终究找到了冲破口,鲜血‘彭。’的一下,全数涌出,顺着身材流淌而下,他在隔壁仿佛都能嗅到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
“沈郎说的是,便是用在他的身上,花伶也不会像对待沈郎一样,沈郎放心,待会我定会让你身心欢愉。”他说着,便低头吻了下去。
花伶眼中流逝的一转而过的狠厉,斯须他莞尔一笑:“如果我说用过,沈郎是不是就妒忌了?”
正在睡着的人儿尽力的挣扎,然他红彤着眼,咬着牙,牙齿中模糊留下的血迹,那颀长的琵琶弦因为他过于用力,他白净的双手也被勒出了血迹。
待老板找回本身的神智,软着腿正欲翻开门走出去时,想起外头另有沈仁昌的人,复又折返来,他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步,便走至那窗前翻开了窗户向外头看去。
之前花伶与沈仁昌两人在房间中令民气跳的叫声,早已让两位面红耳赤,听了一会,饥渴难耐,为了制止本身忍耐不住,便也堵了耳朵不再去听。现在瞧着花伶走了出来,又想起本身家的公子睡觉不准人叨扰,因而乎便对没有去质疑花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