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撑着面前的桌子站起,在高仙庸阴沉着眸子谛视下,就那样直直的跪在高仙庸的面前,俯身,就像是一个乞讨的乞丐一样,双手握着高仙庸的脚踝,额头抵着面前冰冷的地板,出声求道:“这统统的统统都是我设想的,你要恨,就恨我吧,这些与秦淮无关,求王上放过止灵,放过秦淮。”
庄墨放下纸笔,出声叮咛道。
高仙庸面色更加阴沉,双眸盯着桌子上写有四字的纸张,仿佛要将他看出一个洞来,半晌以后他方沉着嗓子问道:“你与他之间的通信,持续了多久了?从一开端来我身边?还是我坐上这个王位以后?”
阿宝道:“我们刚来的时候,你说王上与众位大臣在议事让我们等着,这也就罢了,方才那些大臣明显都已经走了,为何还不见相国?”
贰心一点点揪紧,即便是内心再想要出来找他问个清楚,也没法去踏着面前这个活生生的性命出来。
怕是晓得了他实在的身份,前来发兵问罪的吧。
墨色的双眸中没有听到这伤人话语该有的伤感,反而是一贯的轻柔冷酷,庄墨腔调轻缓,“本来,我让你恶心了啊。”
外间的人在高仙庸出去的那一刻,便全数远远的打发了,不准任何人靠近半步,阿宝发觉到了高仙庸周身披发的肝火,立即警悟地将庄墨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