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几年的打仗间,于渺渺发明安然和孔原之间的干系相称奥妙,他们仿佛非常熟,安然对孔原的体味让她都感觉可骇。
这个题目让她哑然失语。敛下眸,悄悄看着空中。
安然的背景并不好,传闻她父亲杀死了她的母亲,目前都还在叛逃,没有归案。
于渺渺还记得,四年前她与孔原刚结婚那会,安然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扎着马尾,穿戴朴实的碎花长裙,用攒了一年的糊口费加上半年的打工费送给了他们一件新婚礼品。现在还摆放在客堂当中,是一盏格外精彩高贵的落地灯。
孔原满身都贴上她,工致的手如毒蛇普通死死缠绕在她的腰际,苗条而标致的手指撩开她的寝衣,碰上她冰冷的肌肤。
“安然来了。”她想,这个女人来了或许能让身后的男人安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