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朝阳、胡腾霄将军已经率部归正,共匪已经分崩离析,即将毁灭。你们若执迷不悟,唯有死路一条。本长官仁爱为怀,不忍见诸君自取灭亡,遂向诸君指引一条活路。共军第一师前身乃国军独立第一团,依国军沿革,诸君乃国军独立第一团之新传人。贵部畴昔虽受共党盅惑,误入歧途,但诸君本日只要幡然悔过,绝壁勒马,迷途知返,畴昔旧账一概取消,决不清理。伦朝阳、胡腾霄将军所部呼应当局感化,翩然返来便是明证。本长官以独立第一团首任团长之品德诚心向诸君承诺,只要弃暗投明,当局必然从优夸奖,决不失期。诸君乃本长官老军队之新传人,本长官特略备薄酒,敬候与返来诸君举杯痛饮,共话旧情新谊。
刘雁嘴巴一撇,讨厌地说:“这类几次无常的小人,当局不宜重用。”
“乡亲们钻隧道了。”蹲在中间的梁永泉说,随后,他把捡到的几张传单往冯滔跟前一摆,“营长,你看仇敌传单内容还不太一样。”
望诸君接此信后速脱藩篱,早日返来。言不尽意,唯有早盼佳音。陈墨崧。”
这时一辆三轮摩托车从后边开到土坡前停下,脖子上系一条蓝色丝巾的陈书香从挎斗高低来,夹着公文包走到刘雁跟前,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封电报交给刘雁,刘雁看过电报,欢畅地把电报交给唐金山,“军座,好动静。”
冯滔转头瞅了一眼村庄,皱起了眉头,“乡亲们如何没跑出来,如果敌机刚才不扔传单扔炸弹,如何办?”
“是!”离他不太远的杜松敬个军礼,回身走了。
一向沉默的唐金山俄然瞥见,脖子上系一条橙色丝巾的徐励拿着拍照秘密对他拍照,从速挺直腰杆。只见亮光一闪,咔嚓一响,徐励在那边说:“好,棒极了!”
冯滔看完传单后哈哈一笑,向四周的兵士摆摆手,“同道们,都过来,听我给你们讲讲我们师的汗青。”
“共军第一师官兵弟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