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了岸,坐定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放回了肚里,总算从鬼门关上返来了。
白灵子烤了会,身上缓过神来,说道:“文泽哥,你有没有感觉这个湖在这里不对劲。”
就在我们绝望之际,俄然前面呈现一丝微小的亮光,我们心中一阵狂喜,冲动起来,莫非游到了洞口?
谢天谢地,老天爷不灭我们,总算又给了一条活路,我们又活过来了。
两根油松棒子火势烧得太小,扎瓦又攀着岩壁四周找了一些树枝来。
扎瓦说:“哥呀,你说的再好,我也吃不了你们这碗饭。”
我说:“扎瓦兄弟,不拼到绝顶就不要放弃,我们不是没死掉吗。繁华向来都是险中求,不脱几层皮想做人上人哪有那么轻易。”
眨眼的工夫,我们完整被淹没到水里了,半点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