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瑶吸了吸鼻子:“明诚,你爸早已跟铁芷凝仳离了,可这么多年来他却始终没有和你妈妈领证再结婚,只是让你妈妈住进周家空有一个周夫人的名号。给了他那么大创伤和内心暗影的周家别墅他也一向没舍得搬出去,铁芷凝之前住的房间他都还让人每天出来打扫洁净,每天让人在房间放铁芷凝最爱的君子兰花……这为的是甚么?这么多年你妈不甘心你爸却始终不松口不肯去和她领证让她当名正言顺的周夫人,这为的又是甚么?当年铁芷凝将你爸伤得这么重,你爷爷奶奶不依不饶要究查她,你爸却仍然一意孤行执意放过她不告状她,除了铁芷凝娘家的周旋外就真的没有你爸的私心在内里?”
“没用的,我对峙,你不承诺也窜改不了甚么。”林佳瑶狠心道,“我会请状师到法院提告状讼,今后我不会再见你了,你不承诺也只不过是熬时候罢了,无所谓。明天我给我爸打了电话,说好明天带飞飞回家看他,本来明天早晨就想奉告你了,现在……刚好我们都趁这段时候分开沉着一下。我既已下定决计就不会再改了,你甚么时候考虑清楚同意了,就甚么时候告诉我过来办手续就行。屋子财产甚么的我都能够不要,只要一个前提,把飞飞给我就行。”
林佳瑶这才发明小周飞也在这里,眼里烦恼悔怨一闪而过,放柔神情将小周飞哄回房间后,她这才重新看向仍然待在门边目光紧紧跟从着她的周明诚,握紧拳低声道:“明诚,过来这边坐下吧,我们……好好谈谈仳离的事。”
“他跟我说了两件事。”
周明诚再度有力垂下双肩,目光痛苦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