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一向跪在冰冷砭骨的空中苦苦要求,赵政霖压根就懒得理睬他。他统共只了问那么一句,至于说不说,随便,不说就抽,他能够抽到他们开口为止。
可殿下不但要保住柳氏,还要与她重修旧好。若非如此,他们行事又何必如此缚手缚脚?为了不轰动殿下,他们只得想方设法,悄无声气地撤除柳氏,不留后患。
翼俄然认识到,殿下的事甚么时候都不成能是他说了算。他能有明天的职位,另有身边这些弟兄,那都是殿下的信赖,这些年,他约莫是有些失色了。
他们行事向来如此,毫不给殿下留一丝隐患。可自打柳氏呈现,统统就都乱了套。
在他们看来,诚王殿下向来高高在上。他贤明神武、无所害怕,的确就是天神般的存在,他如何能够会说出这类后代情长,豪杰气短的话来?
回想一个时候前。
殿下张口杜口都是柳氏,其他一概视而不见,连他也不敢肯定殿下会不会真的做出这类猖獗的事来。
翼感觉内心的痛苦比那一记记鞭子直接抽打在他身上所带来的疼痛更难挨。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充分地说了然她是个甚么样的人,这类人又如何能够容她留在殿下身边?
柳氏既然是殿下的女人,那她好歹也算是他们的女主子,起码也算半个女主子。即便她再不堪,他们再不喜好她,也只能拼出命来护着,这才是死士该干的事。
赵政霖看也不看他,意味深长地睨了他一眼,“本王用你的原话劝说你,凡事三思而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