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忠双手背在身后,渐渐悠悠踱着方步,拿腔拿调地问了句,“你知不晓得你说的诚王殿下是爷的甚么人?”
柳明溪又懵了,他自称世子爷,莫非真是赵政霖的亲戚?
赵世忠望着她莹润玉白的小脸,“咕嘟”吞了吞口水,竟有些舍不得移开眼去。
祭坛寺巷口,走在前面的宫人俄然闪身进入一处冷巷,眨眼之间消逝得无影无踪。
柳明溪看了看面前这几人,她灵机一动,叹道:“好是好,只不过方才世子爷闹了这么大的动静,眼下只怕已经人尽皆知了。如果让诚王殿下晓得……”
赵政霖并不是个有耐烦的人,寒光一闪,那名刺客已经身首异处。
“如果他看到屋里杵着这很多大男人,恐怕不太好吧。”柳明溪抚着胸口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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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会儿工夫,都已经聊到生儿育女了,扯得不成谓不远。
不过,对美人,他自忖还是挺怜香惜玉的,遂涎着脸诘问道:“小美人意下如何?”
赵世忠一时有些摸不清眉目,这小美人究竟是何来源,她怎会口口声声说是诚王的女人?但是诚王底子就不成能会有女人,她口中的诚王莫不是个冒牌货?
她的五官本就生得精美,笑起来就更显得明丽动听。特别是她的眼睛,眸光晶莹灿烂如同夜星,不管从哪个角度,那双美眸总能让人读出多少风情来。
赵政霖突然勒马愣住,秋雨过后湿漉漉的悠长巷子内乌黑一片,透着诡异的气味。
赵世忠双手背在身后,腆着个肉肚子,信誓旦旦地说道:“你刚来都城不久,恐怕还不晓得吧,我那位七皇叔但是断袖!”
“此话当真?”这厮竟然要帮她“措置”赵政霖!柳明溪又惊又喜。
赵政霖取过他手上做工良好的圆桶形暗器构造,放在手上掂了掂,欣然支出囊中。
几近是在同时,那马只来得及收回一声哀鸣便已轰然倒地,命丧当场。
柳明溪一时不晓得该如何接这个话题。
小美人才从外埠来京不久,只怕她还不晓得诚王是个甚么人,就已经被一个用心叵测的冒牌货给骗了,他越想越有这类能够。
那速率快得让人匪夷所思,躲在屋檐上放暗器的人有些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再定眼一看,那人已经消逝,只留一匹马在原地。
面前又觉白光一闪,他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是谁派你来的?”
一阵极其微小的“扑哧哧”声模糊可闻,绵密的细针突然破空而来,如同暴风暴雨般袭向他。赵政霖的速率也是极快,阴沉的巷子口仿佛有道白光一闪而过。
“诚王殿下方才领了旨分开五味居,一会儿他还要来这牡丹厅接我回府。”柳明溪只当没看到他的小行动,有人帮她找赵政霖费事,她欢畅都来不及呢。
“小女子倒有个主张。”柳明溪沉吟道。
赵政霖是圣上的第七子,除了早夭的肃王以外,其他五位兄长都有子嗣。说到世子爷,并且是年纪比诚王还大了几岁的世子……提及来,还真是有那么小我。
赵世忠心中有个动机:这么斑斓的小娘子,如何也不能再让她落到别人手上去!他拧了拧眉,似下了严峻决计,“许你个一儿半女的傍身也不是不成能。”
那冒牌货如果看到这很多忠王府的人马,说不定直接吓跑了,倒不如……贰心生一计,对着身边的一名保护私语几句,那名保护便拱了拱手退下。
柳明溪俄然有些哭笑不得,“世子爷真会开打趣,诚王殿下还说要纳奴家进府呢。”
柳明溪并没有见过,倒是曾经传闻过这位大名鼎鼎的忠王世子。
要杀他的人实在太多,他晓得会大略会有哪些人,对赵政霖而言底子无所谓,归正这些人在他看来底子没甚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