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一把很复古的左轮手枪,银晃晃的,底子不是市局给配发的枪支。并且我们此次只是来查线索,并不是来抓人的,底子没带手枪。
想到这里,我从速将老赵从衣橱里背了出来,平放到床上去。先是掐了掐人中,后又做了抢救,折腾半天,老赵还是毫无反应。并且我只觉触手一片凉意,老赵连体温都没了,这真是死透了。
张培良的侄子说道:“宋哥,你八成是睡含混了,看错了吧。”说着,那孩子揉了揉眼睛,满脸不满地回屋子里睡觉去了。
那孩子猜疑道:“真的?我去看看。”
一起无话。回到市局后,老赵一头扎进办公室,不知研讨甚么去。
老赵皱眉道:“我去衣橱?你做梦了吧。”
“另有四个小时天亮,睡会儿吧。”说着,老赵丢掉烟蒂,上床面向墙壁躺下了。
但刚才那一幕如何解释?我从速奔到衣橱前拉开衣橱,却见内里的香炉不见了,不由有些发楞。刚才莫非是我做梦?
老赵皱眉道:“你小子是咒我死呢?”
不成能!我当即反对了这个设法。如果老赵是想杀我的人,那他干吗又救我?并且老赵是刑警,如何能够法律犯法?
但这一觉也不甚安稳。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耳边传来阵阵鸟鸣声。睁眼一看,窗外天空洞白,已经是凌晨。但屋里光芒仍然暗淡。这个时候,我瞧见老赵正侧对着我清算他的箱子。
想到这里,我想持续躺床上睡觉,目光却偶然间掠过床边儿。这一眼,我正巧瞥到刚才在床脚找到的纸灰。那纸灰上还残留着我的指印。
老赵淡淡地说道:“你先睡吧。”
老赵皱眉道:“我能有甚么事?不过是半夜睡不着,起来抽根烟。”
难怪老赵办案不喜好别人跟着,这么古怪的行动,不把人吓死才怪。
我盯着老赵的眼睛看了半天,发明他神采安静不像作假,不由也思疑起刚才是否只是我的梦一场。
想到这里,我感觉后背起了一层凉意。我转头去看老赵,见他也正如有所思地看着我,目光冷然中泛着高深莫测的光芒,盯得我心中不由忐忑。
我从速闭上眼睛,翻了个身,佯作刚睡醒的模样从床上坐了起来。
想到这里,我半眯着眼睛,持续察看老赵的行动。只见他将这几缕细线一样的东西捆在一起,谨慎地放进一个玻璃瓶中,塞上木塞子。以后,他又拿起箱子里的一幅卷轴画,展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