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吉和马适求次晨才得酒醒,却不见了左白衣,这时汪会君走进,才晓得左白衣拿了锦囊,不知是到那边,连汪会君也不晓得是往那边,只是叮咛汪会君细心接待二人,马适求忽道:“阿云。”汪会君道:“阿云女人走了,这里留有一封信,要我交给马大侠。”马适求心中迷惑,糊里胡涂接过汪会君手中信纸,利市中展开,纸上写着几行清秀制笔迹。‘大哥,阿云另有亲恩未报,今恰是去寻生身父母,以尽人子之道,恕阿云不告而别,望大哥勿要见怪。’上面落款是阿云亲笔。
汪会君神采错愕,望着左白衣,左白衣当即把神狐宫之事说了出来,汪会君听得惊心,道:“这是天意要仆人遇见马大侠,不然白衣会就完了。”这时进了白衣会总舵集会之处,马适求忽道:“左会主怎会熟谙我马适求,我却不识得会主。”左白衣道:“这也是偶合,我识得马兄父亲,是以多方探听马兄下落,方才得知马兄详情。”
马适求听得左白衣这般一说,虽感有些不大明白,却也临时压住心中所疑。黄吉正在马适求身边,就见着阿云神采茫然,仿佛有甚么苦衷一样,黄吉微感猜疑,左白衣看着黄吉,道:“本来你是马大侠兄弟,本日既到我白衣会,自要一醉方休。”当即就在白衣会总舵,大摆筵席,统统人都是大罪如泥,只阿云和柔儿住在一处,两人都是少女,一起有说有笑,极是合得来。
厥后王莽称帝,马远真被人告密私通贼匪,王莽着即令麒麟堂查办,不由马远真分辩,当即押赴法场,除马适求被家人马飞抱走,百口都死在法场之上,马飞厥后探得此中奥妙,本来王莽愤怒马远真公开上门,乃至其子一死,方才令人汲取马远真罪名,马飞病死之时,将这统统奉告了马适求,马适求发誓报仇,是以在巧遇中习得霸王御气。
轩辕剑客目睹功败垂成,这时神采黯然,感喟一声,道:“马适求莫非是我等克星,本日之事又败在其手。”当下道:“我们自去禀明大帅,请大帅惩罚我十人不力重罪。”这时鱼肠纯钧,太阿承影随后,十人身子齐跃,当即纵下美女峰,泰山道人目睹十剑客拜别,悻悻看了二人一眼,带着没死的黑衣人,跟着下了美女峰。
马适求听到此处,这左白衣和本身的观点实是大不不异,不觉猜疑地看着左白衣,左白衣知马适讨情意,道:“你如想要百姓过上好日子,何不夺了这江山。”这时一顿话音,又道:“人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马大侠如是成心,同心盟和白衣会联盟,定成大业。”马适求本就是直率男人,如是不提起还好,这时经左白衣提及旧事,一想起自小父母双亡,流浪失所,眼中天然暴露恨极之意
马适求父亲是京师捕头,当时王莽因公允朴重,倡导大家划一,使得名满朝野,人皆盛赞其人美德,就在这时,却有人向马远真告密,说王莽之子擅自打杀家奴,马远真身为捕头,当即前去王莽处,要王莽还家奴公道,王莽当着世人之面,亲将其子缚绑,令其当场他杀,以赎擅杀家奴之罪。马远真见王莽意诚,并未穷究此事,告别王莽回府。
左白衣自知目标已达,说道:“我也是心敬马大侠是条豪杰,方才如此至心以对。”马适求忽道:“左兄既恨王莽,又为何要救皇后。”此时候忽地想到,风令是皇后最重之物,怎会等闲送给江湖草泽,左白衣目睹马适求神采,怎不知他重重迷惑,当即微微一笑,道:“我辈侠义中人,见死不救怎能心安,此一时,彼一时,皇上无道,就当取之。”
马适求拿着信纸,奇道:“寻亲人是人之常情,阿云还真奇特,多一人在身边不好吗,莫非是怕我长得卤莽,见不得她的父母。”黄吉道:“阿云姐姐莫非也晓得父母是谁,要寻着来让大哥欣喜也说不定。”马适求摇了点头,道:“马某一介粗人,委实猜不着女儿家苦衷。”黄吉道:“大哥何必多想,凭着大哥在江湖上浩繁朋友,要找阿云姐姐轻易得紧。”马适求闻言大喜,道:“还是兄弟脑筋好使,提示了大哥,走,我们这就一道如何。”黄吉道:“恰好,小弟还从未与大哥一起行走江湖,本日正要同业一番。”两人别过汪会君,当即出了白衣会总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