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张文远冲动之下,上前一把揪起了栾飞的衣领子:“走!我们这就去见赵大人把话说清楚了!你这是蓄意暗害!我张文远清明净白做人,岂能受你的歪曲!”
栾飞笑了笑说:“张押司客气了。”
栾飞听了,一口茶差点喷了张文远一脸,这厮装X还撞上瘾了?就你还他niang的很有慧根?还造福百姓?连兄弟的绿帽子都给戴的人,少作点孽就不错了。
张文远听了,想了想,顿时回过味来。
是啊,这一去如何跟赵县令说?
有宿世的经历在,现在栾飞如果信张文远这一套,那才是脑袋让驴踢了呢。
不过,宿世审判犯法分子的时候,栾飞曾经见地过比张文远的演技还高深的人呢,明显本身犯下了十恶不赦的罪过,却恰好满脸无辜,巧舌令色,各式抵赖,拒不认罪,那演技直追奥斯卡影帝级别。直到栾飞把大把的证据摔在脸上,对方这才改弦易辙,立即幡然觉悟,摇身一变痛哭流涕开端了忏悔。
张文远一呆,感受栾飞所言在理,便从速松开了手,将信将疑的问:“那你是甚么意义?”
栾飞见时候差未几了,就淡淡的说:“栾某当然晓得张押司的高义,岂会平白无端的坑害张押司?只不过我侧耳听闻:咱郓城的赵县令当初在东京的时候,可与白秀英有旧呢,是以......”
不过,此时栾飞却没有戳破张文远的心机。毕竟张文远煞费苦心演了这么场戏,连个名誉证书都捞不到,人家图个甚么?栾飞感觉,本身这如果再拆穿对方,张文远恼羞成怒之下,两小我一拍两散,接下来还如何镇静的合作?本身岂不是残局倒霉了?
两人哈哈一笑,伸手紧紧的窝在了一起,那场景,很有一种狼狈为奸的感受。
一样的坑栽了一次,能够是眼神不好;如果连栽两次跟头,那就是纯粹的脑筋缺根弦,智商有题目了。
张文远越想越有理,一段时候浮在心头上的阴霾也刹时一扫而空,他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栾飞:“兄弟,你这番话真是拨云见日,让小可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