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髯刀客这才幡然觉悟,又接着问道:“那我们应当如何行事呢?”
“下房和中房已经定完了,还剩一间上房,十两银子一晚,要吗?”
“这玩意儿又不能吃又不能耍,你买来何用啊。”
那被称作老迈的男人却摇了点头,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莽人,工夫尚可,就是一颗脑筋却好似猪脑普通。我且问你,我们是为谁办事的?”
世人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楼梯上早已空空如也。
那虬髯刀客正冲要将上去,却俄然被中间一个面相沉稳的男人伸手拦住。
“你!”
掌柜慢条斯理的说着,手上的行动却没停下。
“不管他们是谁,我们躲在暗处看看就晓得了。”
“上房我们要了,十两是吧?我这有十五两银子,多的算是等下的饭菜破钞,记得给我们打桶热水上来。”
李洛川神态懒惰,双手提着一大堆物件,一摇一晃的走在韩白芷的身后。
男人忍不住顿足捶胸,可他晓得任务失利,必须从速回禀,只得恨恨的往回走去。
目睹时候尚早,二人便沿着城中的骨干道逛了一圈,实在李洛川是不大喜好这类闹腾腾的场合,何如韩白芷硬是拉着,不得已只能陪着她去买了一堆在他看来毫无用处的胭脂水粉之类的玩意儿。
“啪!”
不过要论这四周最大的一股权势,公认得属两仪山。
“并且,你真觉得我是要买这些没用的玩意儿啊,我们在这街上七拐八拐的,就是为了看他们是不是真的那么偶合,每次都呈现在我们身后。现在看来,公然是在跟踪我们。就是不知,他们跟踪我们的启事安在?”
“胭脂胭脂,就晓得胭脂。你真是个猪头,被人跟踪了这么久都没发明!”
贩子逐利,自古就是如此,何况物以稀为贵的事理李洛川也懂,倒不能完整说是那些贩子的不对。
二人悄悄的蹲在那院子的围栏前面,围栏上发展着富强葱茏的绿篱,如果不细心瞧着,倒也见不着二人的身影。
“见过见过!”
“掌柜的,另有房吗?”
韩白芷狠狠地点着李洛川的鼻头说道。
李洛川略一思忖,便下定了主张,拉着韩白芷往不远处的堆栈走去。
李洛川还未答复,一旁的韩白芷倒是惊呼出声。
虬髯刀客有些焦心的说道:“老迈,既然晓得这小子就在上面,为何还要拦住我?如果让那小子逃了,曹老迈必然会见怪我们的。”
“不管如何,我们先找到处所落脚吧。”
那满脸髯毛的刀客粗声粗气的揪着掌柜的衣领问道。
不幸的掌柜那里见过这等步地,被那雪亮的刀光吓得魂飞魄散,颤颤抖抖的向楼上指去:“就在我们店住着......”
“十两银子?便是江陵城最繁华的堆栈也没这么贵的事理吧!”
韩白芷转过甚来,一脸鄙夷的模样。
“老迈”狠狠地敲了敲刀客的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南王的那些肮脏破事毕竟不能放到台面上来讲。这明白日的,我们如果就这么上去和那小子产生了抵触,万一他把王爷绑人的事一股脑全捣了出来,那王爷岂不是颜面无存?王爷如果不顺心了,那不利的不还是我们这些底下人吗?”
掌柜战战兢兢的接过那张纸,细心的瞧了瞧画上的人像,顿时有些讶然,这不恰是刚才在这定走最后那间上房的小子吗?
李洛川和韩白芷在店小二的带领下向楼上走去,韩白芷还忿忿不平的说道:“十两银子,都能够买好些上等胭脂了呢。”
李洛川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个荷包,从内里倒出一堆碎银子在掌柜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