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客岁和曾添来给他妈妈扫墓时加油站就停用了,颠末时我们还说不晓得这处所今后要用来干吗。
我晓得曾添甚么意义,从速也到了角落,白洋见我过来就敏捷回到了曾添身边。
带人赶过来的王队瞥见我也没问甚么,领人在现场忙了起来,曾添也被抢救职员抬上车,我看着郭明被确认灭亡装进尸袋里,内心俄然感觉很别扭。
先要把血止住,看得出曾添并没对本身的伤口做告急措置,他但是大夫不会不晓得失血过量的结果,我想起本身车里常备的抢救箱,就头也不抬的让白洋去我车里拿。
白洋这时已经走到了角落那边,很快就听到她冲着我喊,“这男人,没有呼吸了。”
电话里他说他能够杀人了,他没说本身是甚么模样,我感觉眼角发热,赶紧抬起曾添的手检察伤口,还在往外流的血很快就沾满我的手掌。
“年子,我能够杀人了……”曾添的话响在我耳边。
短短几天,一家三口人都死了,死的都不能说是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