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练功服这东西往身上一套,普通人就没啥身材可言了,更惨的搞不好结果跟套麻袋是一样一样的。不过反过来,如果穿上练功服都能显出肩宽腿长身姿矗立,那可就给大师留出了无穷脑补的空间,这扒光衣服以后,绝对是惹人垂涎的好身材。
袁飞白和大米都不差那一两万块钱,何况第一次脱手就捡漏,这个酒壶多么有记念意义啊,两人便直言回绝了那位藏友。
袁飞白忍不住戳戳他,“……大米哥,固然我是个粗人,实在没能从高人一笑中看出这么深层次的内涵,不过,我们方才被掳掠了,劫匪还在地上躺着,现在的重点,大抵是报警。”
“拯救啊~掳掠~”
至于,阿谁诚恳巴交的中年人是不是骗子,实在袁飞白和大米还是有考虑过这个能够性的。毕竟都是成年人,防人之心不成无这句话还是明白的。
蹲在院子里淘米的中年大叔不太欢畅的冲大妈停止思惟教诲,“你说你,都快当奶奶的人了,瞥见个年青帅小伙花痴的又是结巴又是掉东西的,还转头就跑,你当你是偶像剧里的小女人呢,丢不丢人!”
瑶光陛下:…………
没在乎巷口的小插曲,瑶光陛下持续不紧不慢的前行。
范围颇大、明清气势的古玩市场前面,有一条夜市小吃街,顺着摊位一向走到底,拐过弯另有一片正待打算的城中村。
一个诚恳巴交的中年人状似偶然的对他俩提起,他家里仿佛也有个近似酒壶如许的东西,他家就住四周……
也不晓得两个古玩菜鸟是不是触发了新手凡是运气好这个奇异的定律,误打误撞当仿品花了两百块买下来的清朝乾隆年间的酒壶,被一个恰好颠末的藏友看中了,硬是叫价两万跟他们买,也算捡了个小漏。
而就在大米还在喋喋不休跟袁飞白念叨的时候,瑶光陛下已经到了饲主的公司。
“把阿谁酒壶交出来!另有手上的戒指、钱包!”
袁飞白扯扯他的袖子,“大米哥,这里用焚心蚀骨、轻飘飘来描述高人,如何感受怪怪的……”
袁飞白自从到了林得礼的农家乐打工,小日子过得相称津润落拓。而经纪人大米呢,也因为之前季苁在冷泉沟拍戏的干系,爱上了林得礼家的野猪宴。一来二去,两个野猪宴爱好者倒是相处的不错。
瑶光陛下妥妥的属于后者。
这里是一处烧毁的菜市场,本来是筹算推倒重修的,成果厥后因为资金没到位,被拆得破褴褛烂就不了了之了,算是城中村最破败的处所。偏僻无人常常轻易滋长罪过,凡是居住在四周的人都晓得没事尽量少到这边来。
“高人~拯救啊啊啊啊~”
一只白猫在城中村飞檐走壁,踩在各种违章搭建的蜗居顶棚,顺着围墙一起走进七扭八歪的巷子,没有引发任何人的重视。
粗人袁飞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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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冷巷口,一个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的大妈拉开院门,端着塑料盆往外泼水。
然后……
错过了搭讪机遇的大米捶胸顿足,“美人似火,焚心蚀骨,美色误人啊啊啊!那身材那长相那气质那技艺……多好的苗子啊,高人如果成心文娱圈,如许的人不火的话,那才叫全天下都瞎了眼啊啊啊!高人你为甚么要轻飘飘的来又轻飘飘的去啊,好歹让我跪着递上一张名片啊啊啊……”
只不过呢,本着他们俩个都是大男人,就算赶上了歹人也不怕,打不过能跑,不能跑还能大声呼救如许的设法,袁飞白和大米判定咬了鱼饵。
瑶光陛下也完整没有孤负袁飞白和大米给他身上贴着的‘妙手’标签,几近是在眨眼间,地痞们都来不及喊出一句‘来者何人’的典范台词,就被有一个算一个,十足踹飞了出去,滚出老远,半响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