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了电梯,电话又一次的响起来,蔚良看了一眼“吴必达”三个字,干脆利落的接了电话,这是电话那头的人今晚打的第四个电话,本来觉得还是打不通的,未曾想只响了一下就接通了,较着有些惊诧,蔚良安静的说:“抱愧,加班才返来刚拿起手机。”
大雨在蔚良上车五分钟后准期而至。B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没几天不堵的时候,即便早晨十点有些繁华地带也川流不息,又因着早晨刮风下雨的原因,一起上的车都跟蜗牛一样。
“看甚么看,传闻阿谁女车主才32岁,还是甚么博士后,就是有点惨痛,她家里人都死光了,还是她的导师和朋友给她措置的后事,你说此人呐!要那么多钱有甚么用,有阿谁钱还没命花呢,并且传闻撞人的来头不小,那女人恐怕要白白送命了!”
蔚良将喝光的酸奶盒扔进渣滓桶,站起来带着些疑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第十六期杂志版面不是早早就已经定好了吗?并且我一个月就写一篇影评,这是我的原则,也是当时你们总编承诺我的前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