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裙白,她的皮肤更白,白可赛雪,莹白的冰粒落在她身上,留下点点污暗。
“宫主如有事直接叮咛冰玉就是!”冰玉退后半步,想要再退时,手却白衣女子紧紧抓住。
冰玉的身影消逝在楼梯处,白衣女子回身再次走到窗前,望向茫茫雪山,两滴晶莹的泪珠悄悄滑落。“俊野……立儿……你们必然要保重……”
冰玉脸上疑色更浓,却没有再问,微一福身飘然朝楼梯走去。
“没事了……”白衣女子挥挥手。“快去快回,我等着你返来!”
宫殿顶层的房间中,一名女子扶窗了望,高高挽起的乌发是她背影中独一与众分歧的色彩,北风不时裹带着冰粒从窗口闯进,扑在她的身上,女子却毫不在乎,站在风中一动不动,仿佛整小我已经变成这座宫殿的一部分,任凭砭骨的北风吹动她身上的红色纱裙,紧贴在皮肤上的薄纱勾画出让男人为之呼吸一紧的完美弧线。
约莫一柱香的时候,吞下的补天丹仿佛有了反应,最开端只是感觉有几只蚂蚁在小腹里爬来爬去,但跟着时候推移,蚂蚁的数量越来越多,更令人难忍的是这些蚂蚁全数堆积在一点,那种痒到极致的感受仿佛永不断歇的沙漏,无时无刻不腐蚀着他的神经,此时杨立如果能动,必然会扒开本身的肚子,把蚂蚁全数取出来,用脚将它们碾得粉碎,可惜他现在转动不得,以是只能冷静接受,接受……
恰是这抹笑容,让窗外的连缀雪山仿佛都要化开,太美了,美得让站在她身前的冰玉刹时暗淡,就像圆月边的星光。
“他……”白衣女子一怔,眼中俄然透暴露哀痛的神情,微微摇点头。“我也不晓得,不过他本年十五岁,也是极寒之体,你应当能够感到获得。”
“你替我去一趟南边,到一个叫大夏的国度,找到杨家,将这个交给一个叫杨立的孩……少年。”白衣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将丝囊挂在冰玉的脖颈上,又谨慎的把丝囊塞进她的领口。“贴身放好,一刻也不能分开你的身材。”
冰玉正要施礼分开,蓦地想起甚么,问道:“宫主,那少年长甚么模样?”
微不成闻的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一名神情冰冷的绝色年青女子上得楼来,白衣女子并未转头,清而不冷的声音从她微启的绛唇中渺渺飘出。“是冰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