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门阀风流 > 第六十五章 直指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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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华袍郎君眉锋一挑,面色竟显涩然,半晌,方道:“只是应阿父之言,前去拜访顾侍中一趟尔,休得胡乱妄猜。不过,却于途中得遇两个怪杰……”

“咦!!”

……

能听懂吗?

嗯……

说着,牵起绳索,邀刘浓一同入内院。

“仙嗡!嗡……”

对坐于案的和尚笑问,年约二十高低,面庞浅显,披月白僧袍,头上蓄着寸许短发,把玩动手中琉璃茶壶。若细细观之,应是华亭刘氏琉璃。

华袍郎君拍案而起,惊道:“汝如何得知?”稍顿,凝眉而思,不知想到甚,眉悄飞扬而起,笑道:“法虔兄,若可再道出我此番前来寺院究竟为何,萧然便服矣!”

注:和尚在当时称道人,称兄,驰名誉的称公。不必奇特

刘浓迎目与和尚对视,辩锋已然开端。

刘浓笑道:“然也,恰若爱鹤,爱在何也?支郎君既已忘俗,又何必然要出俗呢!”趁你震惊,顺势作言而劝!不然,难摧其志,难动其心!

和尚见刘浓不觉得然,觉得其与那萧然一样,是因甚少闻得佛理之故,遂抚着琉璃茶壶笑道:“缘法安闲,故缘法无处不在,既已遇缘,便应随之以缘法!”

“嗡咚……”

如果刘浓受其所授,亦并非不成,然如此一来,辩锋时必失锋利。虽不知这道人是故意如此,尚是随便而言。可刘浓却不敢粗心,当仁则不让矣。

和尚嘴角浅笑,将手一指,笑道:“为其人!”

来福裂着嘴,无声地笑:小郎君……

“仙嗡……”

两只幼鹤伸长脖子,仰天齐唳。

“唳!!”

嗯?!

两只幼鹤偏着脑袋看向刘浓,仿若在问:何故作绝?

“刘郎君且慢,听君之琴,岂可无舞扫兴!”支遁露齿一笑,伸手牵过两只幼鹤,自袖囊中摸出个小盒子,揭开盒子取出几粒细螺,伸手一抛。

“然也!梅花三弄,聪明显矣!”

刘浓起家时,见桥然已来,二人相视一笑。

和尚淡但是笑,缓声道:“二者,便是那赴职广州荒境的陶士衡陶龙骧,然否?”

两鹤扑腾翅膀腾跃争食,好似翩翩作舞。

和尚出言而制,随后笑道:“道林勿需如此,刘郎君才识过人、慧心独具,法虔亦愿互引而左证矣!然,君子论证,何言胜负?是以,非论作何,刘郎君皆算过得松下三问。如何?”

此人想必便是寺僧法虔了!

琴音悄藏于芥,余音断绝,归作那边?

和尚摸索着案上琉璃茶壶,缓缓笑道:“刘郎君,此壶出自华亭,现在却在此地;统统皆在缘法,彼出以是,是以因彼也!故与刘郎君有是必有彼而有缘也!有缘即为缘法!”

“嗡!”

“唳!”

“哦!”

华袍郎君眉色微奇,疾疾诘问:“快答二者!”

和尚眉间一扬,亦不作恼,反笑道:“非论如何,终有一样可取,便足矣。子泽自会稽来吴郡,可曾去顾氏?”

“然也!”

一曲终罢!

华袍郎君则眉头疾挑,亦在细细考虑此语,突地,似已拿捏作准,长身而起。竟负手行至刘浓面前,略作拱手,淡然道:“我在院后相待!”

孙盛拂平心中燎音,叹道:华亭美鹤刘瞻箦,高慢且标矣……

刘浓悄悄一叹,和尚将万物归入缘法因果,本身不管如何亦不成逃脱,但亦不肯如此混合,委实不肯与其多作胶葛,干脆笑道:“即便如此,缘法安闲,在于道;道生缘起,刘浓顺道而随缘,然,此乃道之缘却非刘浓之缘也!之所非,皆在相与于无相与,相为于无相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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