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兜着双手说:“上来。”
“妙手腕,”越榛啧啧赞叹,“放纵叛军残虐宋氏辖地,再让卫所军队跟叛军两败俱伤。他安氏最后站出来抵定乾坤,趁机侵犯宋氏地盘,朝廷还得给他优渥封赏。”
三人循着来路翻墙出去,很快找到李应的书童。
宋家再如何残暴,也是独一能制衡安氏的贵州土司,并且是汉化程度最高的贵州土司。
刘耀祖说:“安宣慰使病了。不但他本身抱病回水西,还把部下的兵也带走。说甚么之前征讨安宁叛军,士卒已经怠倦不堪,起码得用半年时候休整。并且水西赋税也已耗尽,朝廷得先拨粮饷给他,不然水西士卒有力开赴。”
估计是宋然带人移驻城外北衙,城内府邸空了大半,竟连主子都不剩几个。
四人三马,王渊跟宋灵儿合乘一匹,李应和书童各骑一匹。又是费了一番口舌,李应找到父亲的部下,才终究答应他们出城。
进山报信的是刘耀祖,这小子一向在司学读书,平时住在宋公子家的客房――他春秋小,学问又浅,被王阳明与朱熹的学问分歧搞蒙了,听课两天便跟着宋公子一起下山。
“好啊,”宋灵儿非常欢畅,“李三郎,你够义气,我宋灵儿交你这个朋友!”
王渊来到内室外,迷惑道:“不是说被禁足了吗?如何连个看管都没有?”
因为乖西司地处冲要,苗族叛军如此生长趋势,将直接堵截湖广入黔通道,以及四川入黔的中路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