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夏季,湖风缓缓,湖水冰冷,又有黄瓜,悠哉乐哉,实在舒畅。
我则在这矮山上走动起来,看看这里的菜地,又看看那边的菜地,最后停在一片黄瓜地前头,看着黄瓜藤吊颈着的黄瓜,实在心痒,午餐没吃,这时候却有些饿了,忍不住往四下里看了看,见没人,便挑了最大最长的一根,神不知鬼不觉的摘了下来,然后抱在怀里奔到了山下的小湖边上,用湖水洗了洗,就脱了鞋撸起裤管,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把双脚浸泡在水里,渐渐的吃了起来。
我顿时有些奇特,这都快早晨了,此人提着一只公鸡往死牛洞里去干甚么?
“大天然的鬼斧神工。”我笑道。
她便先走了。
这一等就是差未几半个小时,天气已经垂垂黑了,他还是没有出来,这让我思疑他是不是被洞里的毒物给咬伤了,筹办去村里找人过来救他。
我还是没走,等在这里盯着那洞,看他甚么时候出来。
却见这洞口的确很宽广,足有十几米宽,而因为天气泛黑,洞里已经美满是乌黑一片,看起来还蛮吓人,想到叶婆说内里毒物纵横,那就更感觉瘆人了。
古怪的是,这块地上插着六块颀长的木牌,最中间插一块,别的五块插在它四周的五个方向上。
这一刻俄然好想找个爱好的人,在这湖边盖间斗室子,无忧无虑的住在这里。
“好。”我答允道。
六根木牌下还都可看到没有凝固的血迹。
“好,您忙。”我点点头,说道。
然后她就放下小篮子,用小锄头在地里挖起了空心菜。
但这时候他却出来了,跟出来的时候一样,衣服洁净整齐,不像是碰到了毒物的模样,只是手上的公鸡却没了。
未几时她带着我绕到了这矮山前面的一块种了空心菜的菜地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