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墙边,听着农妇絮干脆叨的说着话,越说声音越低,最后无声无息地倒在那边,直接消逝了。

所谓夫君,不过只是幼年时的痴痴巴望。

“下辈子,别让我做人了,太累……”

一大盆衣服当时就打翻在地了,农妇震惊地看着,心像被刀捅了一样疼。

四周环顾了一下,仍然找不到能够走出去的路,我认命地叹口气,走出了农妇的家里。

“你早就已经死了,现在的你,是一个放不开痛恨的恶灵。”

但是,她的男人,竟然反手给了她两巴掌,骂她是铁公鸡,生不出蛋,就不能怪他休妻另娶。

“你说的没错,我早就死了。那天我看到我男人跟阿谁孀妇在炕上滚,我气疯了,拿了菜刀就把他们给砍死了。早晨,我把他们埋了,想要假装他们私奔了。但是,回到屋里,我就看到他们在炕上,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脱得光溜溜的做那不要脸的活动。我气得拿刀还要砍他们,但是他们跑了,我就追,追了很远,还是没追上。我回身想归去的时候,却直接掉进了井里……”

“啊——”

“早就死了?”农妇有些迷惑地恰好头,仿佛有些不信赖。

“大嫂,你这里怨气冲天,我如何敢喝你给的水。”

农妇的眼神更迷离,仿佛在回想。

氛围恰好的时候,农妇返来了,手上一把大菜刀。

归正看环境也找不到归去的路了,我还是在这个空间里转转好了,说不定这就是柳家所谓的磨练呢。

我看着农妇笑得阴沉妖异的脸,忍不住感喟。“大嫂,你杀了他们两个,也算是惩戒他们,何必再滥杀无辜。现在欠下的债,终有一天要还的!”

她嫁给男人的时候,男人一穷二白,连个屋子都没有,随便地搭了间茅舍就把她娶返来了。这么多年省吃俭用当牛做马,她陪着他赚下了不丰富却也让日子能够过下去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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