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亲兵陈述,建奴派使者来了。
杨燕馁从怀里取出一封汉文手札,双手递给袁崇焕。袁崇焕略一游移,双手接过手札。
袁崇焕哈哈大笑,道:“诸位高朋,请放宽解,我会让你们抚玩到建奴是如何折戟宁远城下的。”
奴儿哈蚩哈哈大笑,道:“我儿说得有理。来人,升帐,点齐兵马,佯装攻城!一来给我们的细作趁乱翻开城门的机遇,二来给袁崇焕一点压力。”(未完待续)
袁崇焕愣了一下。旋即出门,登上城墙去见建奴使者。朝鲜使臣忙跟了出来,看看大明名臣是如何欢迎霸道的建奴的。也好学习一二。
杨燕馁内心一惊,心道蛮子狗官还挺明白的,一眼就看出了大汗出兵的范围。
袁崇焕接着说道:“你不是说有大汗的信吗?拿过来吧。”
说完,他要来笔墨,刷刷点点写动手札,吹干墨水,装进信封。又在信封上写上“大清国天命汗奴儿哈蚩亲启”几个字,递给杨燕馁,道:“这是我的复书,你带给大汗吧。”
见袁崇焕过来,金启倧收回徒劳的目光,道:“袁大人,见建奴使者做甚么,不如给他一箭,让他去阎王那边去做说客。”
宁远城两面被围的关头时候,袁崇焕在陪哪位高朋呢?本来,朝鲜王国派了两位使臣出使大明,要求大明束缚一下东江总兵毛文龙。毛文龙坐镇东江,庇护了朝鲜的安然,但他的庇护费收得也实在高,隔三差五就去汉城王宫要钱要粮。
如果是金启倧的亲兵拉这个篮子,说不定拉到一半便会放手,让这个狗汉奸摔个头破血流。可惜,拉篮子的是袁崇焕的亲兵,杨燕馁无惊无险地登上了城楼。
实在,冉闵之前,胡人视汉人如猪狗,想砍就砍,想杀就杀。冉闵公布,激起了汉人的血性,以杀止杀。如果没有冉闵,中原恐怕早已成为胡人的牧场,再也找不到一个汉人了。袁崇焕如此评价冉闵,不过是为本身在建奴面前奴颜傲骨的行动涂脂抹粉罢了。
奴儿哈蚩问道:“老八,你如何看?”
袁崇焕义正辞严地说道:“君子断交不出恶言,大明是礼节之邦,更应当做到这一点。你讨厌建奴的表情,我能够了解,但你要重视,千万别不谨慎成了爱民贼。”
袁崇焕的嗓门本来就大。此时又是运足中气大喊,声音如同闷雷,吓得在他身边的朝鲜使臣一行人一个机警,齐赞大明重臣的严肃。
袁崇焕浅笑道:“恐怕没有二十万吧,大清的人丁总数不过数十万,那里来的二十万铁骑。我看城下兵士的范围,不过六万摆布。”
到得城楼,杨燕馁一眼就认出了袁崇焕。倒不是袁崇焕长得特别,而是他被一群亲兵如众星捧月普通簇拥在中间,非常好认。
黄太极沉吟道:“袁崇焕软绵绵的话,让我感受,宁远城并没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筹办。他还在踌躇,不想与我们开战。别的他提到我们时,从不说大明军民常说的建奴,而是称为大清,并且我重视到一个细节,他接您的手札时,踌躇了一下,改用双手接,申明他被俘后投降叛变的能够性很大。如果我们给他充分的压力,他说不定会向我们投诚。当然,这是我的猜想,不必然精确。”
他把手札递给亲兵,让亲兵收好,接着说道:“你去答复大汗,说大明没有招惹你们大清,我们修建的锦州城、宁远城,都是大清丢弃的地盘,并非从你们手里抢来的。大明天子号令我们守城,我们自当尽忠职守,断断没有投降的事理。如果你们撤兵,我们不会追击,两国还是友爱邻邦。如果你们攻城,我们也不会部下包涵。”
杨燕馁走了,直肠子的金启倧憋了好久,憋得那是相称难受。他在仇敌面前不好发作,免得让仇敌觉得将帅不知,加强攻城的信心。等汉奸走了,他愤恚地说道:“袁大人说话如何软绵绵的,一点力量都没有,这岂不是让建奴的气势更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