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规定来讲,皇上御赐的东西是不能直接利用的,要送回家里迟早三柱香供着。但是朱诚来自当代,那里晓得这些,他解下本身的腰带递给吴虎平,让他好好收着,直接把皇上赐的玉带给系上了。
“对天放铳,你在大堂里,那里来的天?”
朱由检说道:“阿校哥哥,可不是我和诚哥哥肇事呀。我们去慈宁宫给太皇太后存候,碰到寿宁公主,我就和姑姑谈天,谁知她的管家梁嬷嬷竟……竟歪曲我……我……”
“我和诚哥哥被抓到宗人府今后,秦王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定诚哥哥的罪,还说他冒认宗亲,派了四十多个衙役围攻我们。诚哥儿急中生智,拿起火铳对着上面放了一铳,那声音好响哦,成果屋子就塌了。幸亏我们见过两次塌房,有了些经历,这才逃了出来。”
天启天子听得神采乌青,大怒道:“这秦王,是想逼朕撤了他蕃王称呼,还是想夷灭他的九族?”
说完,天启天子解下身上的披风递给朱诚。
“魏伴伴,”天启天子说道,“你派人去把宗人府大堂的主梁运过来。我晓得你与朱诚私交甚好,此次不准你从中拆台,我要看到宗人府大堂真正的主梁。”
天启天子在大殿等朱诚和秦王,连敬爱的木工也不做,一来是在他们面前保持帝王的寂静,二来是独力斗败几近遍及朝野的东林党,心中舒爽,不需求用木工活来麻醉本身了。
见到朱诚出去,魏忠贤不忘对秦王落井下石:“皇上,这秦王未免也太慢了吧。朱诚是十三岁的少年郎,尚且能赶来,而秦王已经成年,却拖拖沓拉,清楚不把皇上您放在眼里呀。”
魏忠贤看得眼都直了,光荣东林党被一网打尽,不然就这条玉带就够打小半年的口水官司了。
听到天启天子和朱诚开打趣,魏忠贤的一颗心终究放了下来,道:“朱诚,还不从速跟皇上解释一下宗人府的大堂是如何倒的。”
说是这么说,但天启天子心中已经模糊对秦王有不满之意。
“说寿宁公主和信王爷姑侄通奸。”朱诚见朱由检说不下去了,帮他补了一句。
“好,再赏!”
世人哈哈大笑。
朱诚和朱由检给天子见礼后,天启天子冷冷地说道:“诚弟好大本领呀,竟然把朕的宗人府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