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明朝第一猛人 > 第一百八十四章 乱民长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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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走下玉阶,手抚长卷,眼泪不由流了出来。因为他看到画面上呈现了一处盗掘宅兆的场景,画上宅兆的四周,白骨散落一地。

御史们见走不通徐四岳的门路,担忧夜长梦多——官方定见传达到宫中,必将摆布天启天子的决定——要求皇上尽早廷议此事。实在这事他们想差了,魏忠贤是《〈邸报〉增刊》的幕后黑手,报纸一出,那还不立马送给皇上浏览呀。他们再快,快得过魏忠贤吗?

他找的人是魏忠贤,不过此次可不是借东厂之力压抑谈吐——文官们都很有风骨,遇强更强,不但没法达成目标,反而轻易落人话柄。

徐四岳想得很清楚,他是魏忠贤的小太保,即便承诺御史们的要求,也是死阉狗的喽啰,而不承诺御史们的要求,他也还是死阉狗的喽啰。徐四岳略一衡量,便决定把事做绝——既然没法获得文官体系的谅解,那就争夺在魏忠贤面前表示一下,或许本身在政治方面还能够再进一步。公然,魏忠贤见报大悦,过了一段时候便把徐四岳提为五品通政司参议,同时卖力《邸报》和《〈邸报〉增刊》的编撰,这是后话,临时不提。

信王放开朱由诚的手,转头说道:“这位大人如许说话就不对了。第一,诚哥哥是天子哥哥的弟弟,孤王的哥哥,一样是天潢贵胄,说一不二。第二,诚哥哥杀伐果断,但每一个被杀死的强盗都有取死之道,你如许歪曲锦衣卫,是不是妒忌诚哥哥的才气与功绩呢?”

魏忠贤悄声问道:“朱大人,为甚么把我们祖坟被不沾泥发掘的事情也画了上去?”

徐四岳难堪一笑,道:“朱大人好辩才,下官只顾听故事,忘了记录。不过不要紧,我已经记在这里了。”

《沧州乱民图》详确地描画了不沾泥搏斗百姓的惨景,普通的国画长卷只用玄色的墨汁,用墨汁的浓淡来表示山色的深浅,但是这幅图除了玄色的墨汁,还用了红色的朱砂,整幅图上尽是星星点点的红色,而这些红色都是沧州无辜百姓的鲜血。

说完,他不易发觉地向朱由诚使了个眼色,意义是我做得不错吧。朱由诚偷偷地竖起一个大拇指夸奖。信王见本身又被诚哥哥奖饰,眼睛乐得都眯成一条缝了。

不过提及锦衣卫西镇抚司,还真是了不起,短短几年,持续三次午门献俘,并且每次献的还都不是小鱼小虾。第一次奴儿哈蚩的两个孙子,第二次是奴儿哈蚩的一个儿子,第三次是五万乱民的头子不沾泥。

说着,他用石膏笔一敲脑门。

接着,另一名御史上前说道:“据河间府同知汇报,在沧州北面的吴庄子村发明431名被捆绑双手的尸身,叨教你做何解释?”

魏忠贤急召《〈邸报〉增刊》的编撰徐四岳,把大肆鼓吹沧州大胜的事情安插了一番。徐四岳少不得要听朱由诚吹嘘一番。朱由诚长于说评书,再加上此事又是他切身经历,以是说得是顿挫顿挫,丝丝入扣。徐四岳听入了迷,本来拿着一块粉牌筹办记录些甚么的,但听着听着就忘了记录。

魏忠贤拍了拍朱由诚的肩膀,长叹一声,没有再说话。(未完待续。。)

午门献俘典礼后,不沾泥等匪首被押送到刑部公开审判,他们的罪证确实,不久后便被判凌迟。不沾泥身材强健,割了三千多刀才死,而其他匪首就差多了,一千刀就挂了。

魏忠贤略一点头,徐四岳便一口承诺了下来。

朱由诚也抬高了声音说道:“不沾泥偷坟掘墓是他的罪恶,并不是魏公公的热诚啊。再说,不沾泥只挖了魏家一家的祖坟,其别人家的宅兆太矮太小,没被他们看上。我不画这个,还能画甚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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