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显纯说道:“魏公公和朱公子已经许下日期,就在本年的六月初六,红莲,你可要做好筹办呀。”
“外公放心。自古以来,兵士多有毁伤,而将领根基上没甚么事。你看,辽东全境沦亡,但是熊廷弼、王化贞可都活着返来了,别说主帅,就连上面的将领甚么祖大乐、祖大弼等不也没事吗?何况,诚儿生性谨慎,兵戈会由易到难,先找那些造反的乱民练手,再砍兵变的军队,最后才会去找建奴的费事。”
“好,朕就等你了。”
“六月初六吧,两个六,取六六大顺之意。本来八月初八或玄月初九也能够,取八八大发,天长地久之意。不过就怕许大人等不起呀。”朱由诚坏笑起来。
“外公,你跟我来……”
“这事交给我了,你每月把发放月钱的明细和伙房的账簿拿给我,我找兵部给你实报实销。总不能又让你练兵,又让你出银子吧。”
天启天子冲动地走上前,紧紧地握住朱由诚的手,信王也走了过来,握住他们二人的手。
朱由诚把魏忠贤领进书房,边讲边说。
“是的,我已经和皇上说了,不能改口的。”
朱由诚不由苦笑,你真当我是铁铸铜浇的胆哪,现在还敢逗你?你不晓得,刚才冒死逗你,吓得现在腿肚子还在抽筋呢。
三人松开手,擦了擦眼角打动的泪花。
“他如何不来问我?是了,他惊骇我。我这边是随时能够,就等你那边定时候了。”
“这是为何?”
天启天子道:“西镇抚司能不能守住辽东?”
许显纯粗声粗气地说道:“红莲,别担忧,朱公子智计诡谲,洪福齐天,在军队,有我老许罩着,在朝堂,有魏公公照顾,能出得了甚么事呀。”
听到门环一响,熊瑚跳了起来,冲向走进屋的朱由诚。
朱由诚一指熊瑚,道:“你老婆又哭了,从速把她带走吧。本官见不得别人哭天抹地。”
此时,天启天子朱由校、信王朱由检、状元朱由诚三兄弟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朱由诚眉头微皱,大声喊道:“柳先生,柳先生。”
魏忠贤见他意志果断,难以压服,便问道:“诚儿,西镇抚司现在的军饷是谁出?还是你吗?”
朱由诚怕柳敬亭看到曲解,不着陈迹地把她的手扒开,道:“皇上已经明白你父亲的委曲了,筹办放他回家,你能够放心了。不过他毕竟在辽东未建寸功,又没尽到守土之责,以是已被皇上削职为民。”
听到“老婆”二字,熊瑚的脸一下子红了,不过包管书也签了,只好任由柳敬亭将她拉走。
许显纯不由悄悄佩服,公然是厂公的外孙,真受女人的欢迎。年纪这么小就有女人投怀送抱,如果大了,那还得了?
“官方鄙谚说得好,只要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只要安身于守,就未战先败。皇上,现在建奴军队不过十万,如果将这十万军队毁灭,辽东还用守吗?不过,现在建奴势大,又熟谙辽东途径,长于流窜,故而大明没法会聚精兵强将,将其剿除,以是退守山海关是最好的体例。不过您放心,只要您再给我几年时候,我必然能剿除建奴。现在京西皇庄的兵士的练习已经根基靠近序幕,下一步是让他们经历真正的疆场。我会找机遇带领西镇抚司兵士先帮皇上平灭大明要地的背叛。以后,微臣必然会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辽东——乃至比成祖期间面积还大的辽东。”
熊瑚泪花四溅,哽咽道:“感谢朱大人,感谢朱大人!”
天启天子问:“还要不要我为你的府邸题字呢?”
魏红莲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