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最内里一间,只见那边灯火透明,室内安插得非常高雅,一张梨木雕花大床上,放着一床软绵锦、香喷喷的被子,房间里另有桌子、茶几,如果不是有铁栅栏挡着,几近觉得这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卧房。
不能不说,熊瑚和她的父亲一样,在做人上很失利。她先先容朱由诚,把他夸得天上少有,人间绝无,再说要嫁的人是朱由诚的部属。就比如先给熊廷弼画了个大饼,然后奉告他,大饼不是他的,中间的一粒小芝麻才是他的。熊廷弼听了这话,不气疯了才怪呢。
熊瑚已经分开监房,没入暗中,远远地答道:“你也熟谙,就是朱诚,不过他现在被皇上赐名叫朱由诚了……”
“我熊或人豪杰一世,吐口唾沫就是颗钉子,如何会食言而肥呢?”